後來,你沒有再提起,我也很難明白。
安幽詮接著沒有再鬧,考慮多久呢?我要怎麼知曉?繼續剛才的工作,忙著拚搏,安幽詮之後累得毫無意識的倒下,還好盛成予眼疾手快接住了她,要不然怕是要和地麵來一個親密接觸。
看著她安靜的麵龐,若有所思的說:“傻瓜,我要怎麼給你承諾?”
他把安幽詮抱進房間,整頓之後,再出來,看了看安幽詮的電腦,打開一看,滿意的點微笑,領悟力很強。
來到這邊之後,他們都沒有好好玩,對她那種愛玩的姑娘,怕是心如亂麻的難受,幽詮,工作結束之後,我們再好好的玩行嗎?
安靜的夜晚,沙發上坐著一個安靜的少年在紙上修改安幽詮所整頓的文案,錯誤的地方,用紅色圈圈畫出來,再訂正。清秀的字跡猶如他自己般好看,不作以壓抑的感覺,單單是修飾的毫無缺點,待完成之後,打印出來。
幾張紙張,安靜的躺在桌子上,晚風吹到了地上,如同迷迷糊糊的我們,一吹即散。
我們吵吵鬧鬧的時候,是最難忘的不是嗎?那些刻骨銘心可以記住的是哭泣的時候,有你的陪伴,我想過很多,你以後會不會放開我的手,因為,久了就久了,她崇尚這句話,也滿足互相尊重。
早上起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可以看見你在旁邊的感覺多好,不過她發現他們的姿勢很曖昧,溫溫的體溫,伴隨著淡淡的薄荷味。俊臉上的濃眉即使是睡覺也為舒展,是有多大的煩心事呢?
安幽詮靠近了他一點,雙手環住他的腰,聞著清晰的薄荷味再漸漸的睡去。
最後的甄選進行的如火如荼,誰也不敢怠慢,苛刻的要求,自然是有原因的,早上看到整理好的文件,很是感動。盛成予沒有來,最後她是要自己去麵對,如果連這點都克服不了,以後還能指望什麼?
盛成予決然的態度有點不同,身上似乎還有薄荷糖的味道,笑容懸掛在嘴角,從未鬆懈,也是因為,這是他們第一次靠的那麼近睡覺,很喜歡,很喜歡。
臨在自己懷念之際,眼前出現了二個黑衣人,表情嚴肅:“安小姐,我們主人有請”
“你們主人是誰?”安幽詮一頭霧水,這是地下停車場,周邊沒有人,要求救怕是指望不上,還是跟他們去吧,,要不然就是措不及防的被打暈過去,倒不如自己清醒些意識走過去,應該會酷一點。
不過,現在哪裏是顧及形象的時候,逃命要緊。表麵很淡定,心裏確是極其不安,會是誰呢?在這個時候,她猜測不到,來到法國,也不記得惹過什麼麻煩,一直都待在家裏,除了來這,出門都沒有。
就在自己疑慮的時候,打開地下停車場的某扇隔門,裏麵的燈光有點陰暗,一名男子很陌生,也見他淡淡的笑:“安小姐,你果然還是來了?”
真假,安幽詮在心裏厭惡他的表情,在這樣子的地方,難保做出出格的事情,到時候死這裏了都沒人知道,還真是可憐。
“不然呢?不來的話,我現在怕是已經不是完好”
“安小姐,您說笑了,我這次的目的是要和你談個條件,你也一定會答應。”陌生男子很自信的笑笑。
“嗯?”
“關於顧裏如果你放棄這次的甄選比賽,我就告訴你顧裏在哪?如若不然,我要他死就如同碾壓一直小小的螻蟻.”陌生男子的臉上有了得意的神情,老大說過,這是她的弱點,那就將計就計好了。
安幽詮眼睛稍稍睜大了些,已經好久沒有人對她說過顧裏的消息,身體的血液在沸騰,她想知道顧裏現在是否還是完好,所以避免不了,陷入了沉思。
她要放棄這次比賽嗎?努力了那麼久,真的就要放開嗎?盛成予,我好像很猶豫,顧裏是一個死穴,在我心裏的一處。如果不見到他安然無恙,她的心情此刻極度不安,她不知道如何選擇,就好比,盛成予和顧裏明明都是不能比較的對象。她不能拿顧裏的生命開玩笑,畢竟他當年誓死也要保護我一樣,現在換我守護他,很公平。
他們撞在一起,隻能是火星撞地球,猶豫許久,盛成予,抱歉,辜負了你的好心,對不起。
“我答應你,我放棄比賽,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顧裏在哪嗎?”在顧裏和盛成予之間選擇,她辜負了盛成予選擇了顧裏,是不是挺犯賤的?安幽詮冷笑著,笑容冷到了極致誘惑。
“不急,明天你撥通這個電話,自然會告訴你答案”陌生男子遞給她一張紙條,安幽詮失神的看著,不禁有點可笑。
她真的要放棄嗎?心如被細針刺痛,就好像她放棄的是盛成予,她想逃避,低下頭,走出停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