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幽詮一大早就去專門賣紙的地方買好需要規格的紙張,盛成予還真是挑,跑了幾家才找到,打電話又不接,存心為難我的吧,你給我等著瞧。
耳朵的疼痛感隨著愈發強烈,就好像烈火中燒的火熱,疼痛無比,呼呼,安幽詮忍住...你可是東方不敗,這點痛算什麼?帥不過三,又像閹了的小白菜。
上午和下午安幽詮沒去上課,就在家裏睡覺了會覺,安謹文不在就是舒服,年少的我們多好,餓了吃,困了睡,想哭就哭,想笑就笑,隻可惜這些都沒有你陪著我,我幻想過很多你回來的畫麵,隻可惜都是浮夢,夢醒了你又走遠了。
輕車熟路的來到教室,倒是有許多不認識的麵孔,其中也有溫傾城,坐在第一排,好莫名其妙的盯著她看。
安幽詮有些尷尬的走進去,這麼覺得地上有刺,恍惚間,安幽詮抱著的紙被一個人搶走,再給另一個人。安幽詮抬起頭看她,很是不解,在她抬頭之餘“啪”一個耳光落在她的臉上,臉上還不要緊,重點是耳朵,火辣辣的疼,眼眸有些許的霧氣,可不能流眼淚,多可笑。
安幽詮不是一個大度的人,莫名其妙的被打,也覺得委屈,她可不是吃素的,就在要還手的時候,女子也動手,一隻大手狠狠掐住女子的手臂,安幽詮的手在她臉上一厘米之外的地方停下來,靜止不動。
好奇是誰,轉過頭看著盛成予,眼睛淨是感激,低下頭,左手撫上左耳可以觸碰到稠粘的紅色液體,痛。
盛成予毫不留情推開女孩,女孩委屈的坐到了地上,眼睛裏冒出很多眼淚,好像自己很委屈的模樣。
溫傾城搖搖頭,真是蠢到無可救藥,做事之前就不知道動腦子嗎?
看好戲的也不僅僅是溫傾城,在。
上前查看安幽詮的臉頰,長發遮擋住,安幽詮緊緊捂住耳朵,眼眶盤旋著淚水,退後了幾步。警惕的看著他,她不懂那個陌生女孩為什麼要這麼做,更不懂盛成予是要幹什麼?拒接接受其他人的好意,關上了自己心裏的窗戶,把其他人拒之門外。
“我看看你的傷口。”盛成予不死心執意要看,很是心疼,也沒見傷著哪裏,見她捂著耳朵就有問題,而且,她為什麼不反擊,明明就可以做到,心裏對這個女孩子更多了一層意味。
“我沒事,紙張我買回來了,被她搶走了。。”安幽詮可不蠢,心生一計,靠近盛成予,抱住他的手臂,親昵的話語甜甜的膩味:“她欺負我,耳朵疼”
盛成予蒙了,這轉變太快,有點接受不了,沒有看那個女孩,而是掀開她的長發,耳朵上沾著許多碎磚,腫脹不堪,有些心疼,他並不是找女孩的茬,主要的還是安幽詮,拉著安幽詮就走。
安幽詮一副可惜的樣子,牽住的手也有些暖,他比想象中細心多了,第一個反應不是和女孩糾纏,而是顧著傷者。心裏很暖,不自覺也握緊了這隻大手,好像不那麼疼,心理作用很可怕,在安幽詮這裏同樣受用。
來到醫院,安幽詮嚇得不敢進去,剛才還滿是暖意的心髒在此刻一盆冷水潑下,早上不經意拔了一顆耳釘,到現在還疼,醫生一說要全部拔下來,嚇得抱住盛成予的手臂不放開,死活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