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氣格外的好,空氣很是清新,天空中飄著幾朵酷似棉花糖的白雲,有著讓人想要咬一口的衝動.
街心花園裏,花瓣飛舞在半空中,隕落在地是悲劇還是喜劇呢,雙生花一株兩花,有一朵也注定會凋零,隻是沒有了另外一朵的扶襯,又會存活多久呢?也許是是一秒鍾,也許是一分鍾,一個小時,一天.它的生命是永遠都持續不了一個月,即使即使吸食了另一朵花的養分,又怎麼樣?它注定會衰敗.
夏筱戚,我隻希望你一切安好,有時候覺得你沒心沒肺,也深知你的無奈和隱忍,昨天的事情,她也不覺得應該和筱戚說,再說了夏母也接受了自己介紹她去餐廳當一個鋼琴師的職業,她知道,夏恂喜歡鋼琴,而且彈得很好聽,似乎有一種魔力,吸引著聆聽者的聽覺,產生興趣.
她總有一種神秘感,又似乎就是這樣,坦然的去應對那些簡陋的事情,即使有人覺得惡心,她假裝不去在意,因為是沒有選擇了...
安幽詮有時候也會覺得她討厭,隻是再怎麼樣,他是筱戚親媽的事情已經改變不了,自己沒有能力去改變什麼,倒不如從細節開始,慢慢緩解這層關係,她決定了,一定要讓夏恂改變對自己的看法.決定了的事情,她一定會堅持下去.
“你怎麼像隻猴子一樣。”夏筱戚故意嘲笑安幽詮。
安幽詮剛在樹上找到樹幹坐下,脫掉穿著的小白鞋往夏筱戚丟去,夏筱戚靈敏的躲開了。“哼!”她也自知自己不怎麼會爬樹的事實,確實也是,這都呆在這幾年了,爬樹的技能也不見得有所長進,這也是她一直心累的原因,爬上樹也會掉下來,最後弄的狼狽至極,不過上次爬樹的時候,貌似就砸到那個倒黴鬼了,哈哈心裏也想到了那個時候,兩顆心髒,在撲通撲通的跳動,一想到他們兩個緊貼在一起的時候,很是覺得不好意思.
“你還來真的啊。”夏筱戚不像安幽詮笨手笨腳的往上爬,她小時候可是經常爬樹掏鳥窩,把鳥窩裏的蛋拿回家之後放到廚房,第二天早上的早餐也就是牛奶加蛋煮。所以要說爬樹,安幽詮還真比不了夏筱戚。
兩人並肩坐著,粗壯的樹幹足以坐下很多人。
安幽詮微笑道:“我記得小時候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就爬在樹上,起初不知道你在幹嘛爬那麼高,我和逸詮居然用小石子丟你,當時我還覺得很好玩呢!”
夏筱戚看著麵前近在咫尺的葉子抓了一把,又往下丟。葉子從高處墜落飛舞起來,又落下。“你怎麼還好意思提,要不是我當時會爬樹又往上爬了些你們終於扔不到我,不然和你在這樹上坐著的就是鬼魂了!”
安幽詮忍不住大笑起來,道:“這不還沒砸死你麼?”
“很可惜噢?”夏筱戚陰沉的朝安幽詮翻了個白眼,撅起粉嘟嘟的嘴唇。
“當然。”
“……”
“要不你在像小時候一樣讓我丟幾下,我相信我可以丟到這棵樹的頭頂。”調皮的向筱戚吐了吐舌頭。
“安幽詮你良心都被狗吃幹抹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