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又一愣,這算不算是夫妻齊心其利斷金?又點點頭,應該是,我們兩個無形中聯了一次手,打敗了周雅麗。
我心花怒放,渾身被巨大的幸福包圍著,飄飄欲仙。
可陸剄時對我的話十分不滿,“為什麼喜歡我的人是大爺大媽?就不能有個...呃...”話說了一半,看著我的表情停住了。
我微抬頭,笑眯眯的問他,“有個什麼?”
“嗯,”陸剄時垂下眼簾,“有個大嫂什麼的喜歡我麼?”
我翹起嘴角,“你的意思是說,好吃不過餃子,好玩兒不過...唔...”
陸剄時捂住我的嘴,“我可什麼都沒說。”又仔細打量我兩眼,“你腦子裏整天想些什麼?”
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陸剄時的手掰開,大開口喘了幾次氣,瞪著他,說道:“腦子裏想的,可不就是你教的?養不教,夫之過呀,老公。”不等陸剄時插嘴,我又笑道,“不是還有一句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麼,我天天和你在一起,你說我是和誰學的呢?”
“外因隻是...咳咳,”我眼神不善的看著準備長篇大論,給我講哲學中的外因內因的陸剄時,陸剄時機智地捂住嘴,咳了兩聲,轉換話題,“嗯,那就全當是我影響的吧。”
“什麼叫全當,就是你影響的。”我不滿。
接下來,我們兩人就誰影響誰的問題,進行了一次“友好而親切”的討論,當然,結果是誰都沒有說服誰。
就在我喝了一口水,積蓄力量準備再戰的時候,陸剄時舉起白旗向我投降,我取得了這次討論的初步勝利。
而周雅麗那邊,刷票不成,就又想辦法開始汙蔑我。她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一張親媽都認不出來的照片,爆料說我曾經當過做台小姐,和許多人發生過關係,這張照片就是我坐台時候的明證。
我仔細一看那張照片,差點兒笑出聲來。那張照片上,是我和陸剄時,或者說是白夜初在酒吧喝酒的照片。而白夜初和陸剄時是同一個人,照片中的他,很好認。
對於周雅麗這種卑劣的手段,我當然是毫不猶豫的懟回去。
如果她造點別的謠言,比如我的初戀不是陸剄時啊,或者是我和陸剄時的相遇並不如《執子之手》裏拍的那麼唯美浪漫啊,或者是我在和陸剄時同居期間,還和白夜初來往啊,這些,我可能都會心裏發虛。
這些都是真實存在的情況,隻要有一個目擊證人看到,我就否認不了,也沒有辦法否認。
但是,坐台小姐這個,我自己心裏最清楚,我沒有當過,一天都沒有當過。我當的是模特,不是坐台小姐。
這就給了我反擊的機會。
我並不信任那些媒體記者,我不知道我的話到了他們那裏會被改成什麼樣子,也不知道我的語音到了他們那裏會被剪輯成什麼樣子,而這件事情,即使我沒有做過,如果應對不當,也會對我造成重大的名譽方麵的影響。
我連夜在微博上發了澄清的信息,“這張照片我知道,是我和陸剄時在酒吧喝酒的照片。我還記得那一天,大陸說,想教我跳舞,我說要跳舞就要到有跳舞氛圍的地方去,僅是我們倆跳,太冷清,不像是個跳舞的樣子。
大陸聽了,就帶我去了那家酒吧,在那裏教我跳舞。當天大陸教手把手教我跳了華爾茲,我差點兒踩壞他的鞋子,也讓他的腳趾腫了好幾天。
他那幾天一瘸一拐的樣子,即使是現在想起來,還是忍不住想笑。
如果周小姐有這張照片的話,想必也珍藏著我們跳舞的照片,不妨都發出來,讓大家一起欣賞欣賞。說起來,當時我和大陸隻顧著拍照,並沒有想著照相,手裏也沒有留下照片,我心裏一直挺遺憾的。
如果周小姐能大發善心,把不知道什麼時候拍下的照片發給我們,我和大陸一定會非常非常的感激,會感激一輩子。會時時刻刻都把周雅麗小姐記在心上,直到我們死的那一天。”
這條微博之後,我又艾特了酒吧的微博,質問他們,“請問我記得貴酒吧曾經說過,到你們那裏的客戶的隱私都會得到保障,那我就想問一問貴酒吧了,這張明顯是從監控錄像上拔下來的照片,怎麼就到了周小姐的手裏呢?以後我們再到你們那裏玩兒,還有隱私可言嗎?
沒有隱私的話,你們那裏還有人身安全可言嗎?我去你們酒吧是去玩兒的,不是讓別人隨意拿到我們玩兒的監控畫麵,PS之後造謠汙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