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很是舒適,我本想和陸剄時分開睡,可陸剄時以“我背上的傷很疼,需要你照顧”為由,留下了我。
我很無奈,但是,看在他是為我受傷的份上,和他在一張床上睡了。
而且,陸剄時又說:“我們快要是夫妻了,有什麼不能做的?”
我想想也是,我們快要結婚了,還有什麼可害羞的。
由於陸剄時背上有傷,我們晚上什麼都沒有做。
第二天早上,我給陸剄時背上上了藥,陸剄時的背經過一夜的修養和藥物的作用,傷口已開始愈合。
這次上藥,陸剄時全程麵無表情,既不痛苦,也沒有疼地出聲。
“怎麼樣?”我給最後一個傷口抹了藥,問道。
陸剄時不吭聲,我也不知道他的傷到底怎樣,痛不痛。
“嗯,已經不疼了,”陸剄時說。我看他臉色紅潤,不像是說謊,放下心來。
陸剄時又說:“我們今天到片場去吧,你也熟悉熟悉環境。”
“不了,”我拒絕了陸剄時的提議,“還是在酒店待一天吧,反正也沒有我的戲份,去了也是在哪兒等。”
“你可以看看別人是怎麼拍的,學習學習,心裏有個數。”陸剄時說。
我沒有猶豫的搖頭,陸剄時昨天剛剛受傷,我不能不顧他的傷情去片場。
最後,陸剄時見我堅持,沒有再提到片場去的事。
此時,黃導已經劇本發到了我的郵箱,我們閑來無事,一天的時間都在酒店裏對劇本,我是黃導給我安排的角色,陸剄時當然是我的對手那個角色。
“你進軍演藝圈是對的,”當我們將劇本上的場景都對完後,陸剄時真心的說,“你真的很有天賦。”
我心花怒放,“謝謝誇獎,”又說,“你也不錯啊,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演戲也演這麼好,你有沒有考慮過進演藝圈。”我看著陸剄時棱角分明的臉頰和小麥色的健康肌膚,問道。
陸剄時和我對戲,台詞說的抑揚頓挫,聲情並茂,比電視裏很多演員說的都好,我認為,這部劇的男主角讓陸剄時演很合適。
陸剄時擺擺手,說:“我對演藝圈沒有興趣。再說,我進演藝圈,公司怎麼辦?我的精力有限,不能同時兼顧演藝事業和公司事務。”
我想了想,點點頭,拍戲也很辛苦,陸剄時身體再強壯,也會受不了長時間的兩頭奔波。
和陸剄時對完了戲後,我心中有了底,認為現在上場拍戲已沒有什麼問題。
晚上,給陸剄時的背上藥時,發現他背上的一些不太深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痂,我看了一眼手中的藥瓶,大約是這瓶藥的功勞。
“我們明天去片場吧?”陸剄時趴著問。
我看著陸剄時背上的上,有些猶豫,我本想再讓他休息一天的。
“我已經好了,背上的傷連疼都不疼,和正常時候沒什麼兩樣。”陸剄時說,“你早點兒到片場也熟悉一下環境,雖然我們在酒店對過戲,台詞你也都背熟了,但是,我不是專業演員,不知道我們這種程度算不算好,所以,還是到片場看看吧?”
我一邊給陸剄時上藥,一邊沉思。
“再說,你也不願出去,天天悶在酒店裏也不行啊,還是得出去和劇組的人見個麵,提前打好關係。”陸剄時又說。
“你,”我吞吞吐吐地說,“你的背?”
“早好了,明天可能都結痂了。”陸剄時說。
“那好吧。”我說。
我也想早點到劇組去熟悉環境,和劇組的人見個麵。
一夜無話,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精心的化了個妝,挑了一件一字肩通體白色、裙邊黑色的裙子穿了。
今天是第一次見劇組的人員,我自然是要打扮一番,給眾人留下個好印象。
我匆匆吃了早餐,乘坐陸剄時的車,到片場去。
陸剄時的公司在這個城市裏也有業務,這幾天到片場去的車都是下屬的分公司所安排的。
車是好車,坐上去也很舒服,但是,我心中總有些不安。
“不要怕,”陸剄時看出了我的不安,握著我的手說道,“有我在呢,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陸剄時的手很有力,也很溫暖,我感受著他手心的溫度,把心中的不安壓下。
“相信我,你很有天賦,比那些隻知道找替身、找配音演員的強太多,要對自己有信心,好嗎?”陸剄時聲音溫和,讓我如沐春風。
“你的意思是,我隻比找替身、找配音的演員強?”我對陸剄時扯開嘴角擠出個勉強的笑容後,故意抓著他話裏的漏洞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