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劉,先把這兩位姑娘送回去吧。”然後他就開始走向刀疤男。
我很難過,為什麼他不認我?當時的誓言已成為過去了嗎?我很難過。
出到酒吧門口,我給木雅雅打了電話讓她過來接木舒舒。我不太信任這個小劉,因為現在木舒舒身上還被下藥了,還是找雅雅穩妥一些。剛好木雅雅在附近,不到五分鍾就到了。
她接過木舒舒說“蘇禾,你要不要一起回去?”
“不。我有些事,你們先走吧”我要留下來等白夜初。不問清楚我不能回去。
“好吧,你注意安全,回到家給我打電話。”然後她們就離開了。
過了許久,我看著麵前的車來來往往,隔壁的很多店都打烊了,我的腿開始發麻。
突然熟悉的修長身影出現了,是他。
我趕緊跑上去“夜,你最近去哪了?我一直在找你,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
白夜初看著麵前這個哭的梨花帶雨的美人,心裏一痛,他想伸手上去把他的眼淚抹幹,想吻平她皺著的眉心。
可是,他不能。
“這位小姐,對不起,我們認識?”
我一楞,他,不認識我了?
“我是蘇禾啊”我急忙說到。
“對不起,我並不認識你。我還有事,先走了。”
“不,白夜初,你等等……”我想上去拉住他,可是他旁邊的保鏢把我攔住了。
“這位小姐,請您自重”
我跌坐在地上。悲傷逆流成河。
白夜初通過後視鏡看到那個跌坐在地上的人兒,內心一陣疼痛,仿佛要將他的心淩遲一萬遍。他多想抱住那個小小的人兒,告訴她,她有多想他,可是,他不能。
“蘇禾,對不起。”
突然有一輛車停在了我麵前,下來一個人,我不想理。
他突然一把抱住我,“蘇禾,我好想你。”
是陸剄時。他怎麼會在這裏?
好吧,想起來了,他在我手機裝了GPS 。
我有些吃驚,“你怎麼回來的這麼快?,不是說要去美國待一段時間嗎?”
“蘇禾,我太想你了。所以就回來了。”
他竟然沒問我任何的事情,直接帶我回了家。其實我有些懷疑,這些事情他是不是都知道了?可是他為什麼不問我?
陸剄時看著一臉低沉的蘇禾,心裏很難受,最終他還是傷害了蘇禾。
好像無論哪一個他,都會傷害到蘇禾,不過,很快,他就會處理好一切事情。
蘇禾,再給我一些時間,他暗暗說道。
第二天醒過來,我記得昨晚太累就在車上睡著了,所以應該是陸剄時把我抱回房間的。啊,腦袋好沉,眼睛也腫了,肯定是昨晚哭的太傷心了。
我洗涮好就下樓了,看到了陸剄時正在逗鹿鹿,桌上放著做好的早餐,我的心一暖。
陸剄時看著我說“蘇禾,你趕緊吃早餐,吃完我帶你去個地方。”
“今天不上班嗎?”我有些愕然。
“嗯”看他不準備說什麼,我就繼續吃早餐了。
陸剄時帶我出發了,同行的還有三輛車,裏麵裝了很多小學生的書本,還有一些衣服,書包和吃的。
三個小時以後,我們到了一個小山村,這裏很偏僻,我是被晃醒的,路很難走。
然後陸剄時說“蘇禾,這裏要下車了,前麵沒有路,我們要走進去。”
“嗯嗯”
然後我們就下了車,後麵車上的人也下來了,背上那些東西。與我們一起慢慢前行。
剛看到這個山區的時候,我不敢相信這裏是如此的貧困。而這跟那個繁華寸土寸金的A市來說,簡直就是貧民窟般的存在。
我下車,看到這裏黃土滿天,連一天大一些的公路都沒有,內心有一些疼痛。那是一種對弱小生命的悲憫。
陸剄時看到我的反映就說,“沒想到離A市這麼近的地方還有這樣的貧民窟般的存在,是嗎?”
說著他打開了一把傘,為我擋住這些刺眼的光線。
我們剛進入村子,裏麵大多數是低矮的平房,門前堆了很多柴,門上掛著風幹的辣椒和玉米,裏麵很多小孩子在打鬧,隻有一條簡陋的布圍住下體。
其中一個小孩子看到我們以後,興奮的跑過來,“哥哥”
黝黑的臉上帶著天真善意的微笑,一雙小眼珠滴溜溜的轉著,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