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塵是位十分敬業的職業特工,經常的不回家,直到妻子走的那,他都沒有回去,他愛他的職業超過了一切,從將他的兒子安排到了特工基地,學習特工技能,那個孩子就是我,特工基地唯一的孩,直到那一,葉塵執行任務時誤殺了一位平民,被判入獄,生活上的擔子壓到了我的身上。
家裏一共兩個孩子,妹妹叫葉婉秋,品學兼優,是塊好苗子,也是全家人的希望。
當父親的消息傳到我的耳朵裏,那一刻都塌了,我曾經的特工夢也醒了,辭別了領導,回家做起了買賣,可能我這輩子注定是個笑話,開的飯館不僅沒賺一分錢反而賠了不少,從經曆特工訓練的我,心裏自然抗的住,但生活卻舉步維艱,父親幾次寫信,他是個老煙槍,獄中的煙非常貴,他已經開始斷糧了,另外妹妹正準備高考,她的成績一直很優秀,大學的學費也成了問題。
開個飯店本想賺點補貼家用,可一年的房租快到期了,賺的那點錢還不夠花費的,唯一的辦法隻能把老房子賣了,以解燃眉之急,可沒了房子,我又該去哪?想想都頭疼。
我收拾了一下廚房,每都沒幾個客人,也不用再等下去了,早點回去找親戚借錢才是王道。
誰知這時來了一位中年人,身穿黑色的西服,戴著近視眼鏡,手中拎著公文包,很斯文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個文化人,他輕輕坐到門邊的一把椅子上,卻沒有言語。
既然有客人,我哪能怠慢,走過去露出招牌式的笑容道:“這位大哥,您吃點什麼?”
中年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用很標準的普通話道:“我從不在這種地方吃飯,因為不太衛生,我是來找你的。”
這人也是的,話非常的直接,頓時心裏的好感全無,我收起笑容道:“那先生找我有什麼事呢?我也很忙的。”
中年人望了望四周露出很奇怪的笑容道:“還是年輕人好啊,這裏沒一位客人,居然還很忙,論臉皮的厚度是我們文化人無法比擬的,好了,廢話還是不要了,我是一位律師,受人之托,與你做一樁買賣。”
著中年人從公文包中取出一個文件夾平鋪在餐桌上,我也不客氣,翻開文件夾,上麵寫著自己大字:私人安保協約。
我看也不看,合上文件不耐煩的道:“我早就不幹這行了,都是拿腦袋換飯吃的活,你回去吧,告訴你的雇主,我不接安保的活。”
中年人也不見有啥失落的表情道:“年輕人,話不要的那麼絕對,你的情況我調查的一清二楚,骨氣是要有的,但人到了矮簷下,總是要低頭的,況且柳姐開的價格是非常高的,你慢慢考慮吧。”
他又從口袋中取出一張名片道:“這是柳姐的住址,如果有心情,可以和她當麵聊。”
他輕輕站起,用手輕輕拍了拍我的肩頭,而後離開了。
實話,他的話我都聽到了心裏,現在的我也算是走頭無路了,手中那幾千塊錢是遠遠不夠調配的,親戚家也都借遍了,看見我第一件事就是要求還錢,現在更是四麵楚歌,沒錢一切都玩不轉。
我給自己倒了杯水,看著桌麵上的文件夾和那個名片,心裏不想,可也得為家裏做點什麼了。
傍晚,外麵依次亮起點點燈光,我坐在樓梯上望著來來去去的車流,感覺特別的無助與孤獨,深深的呼吸,平靜了一下心情,如果因為我的無能讓婉秋上不了大學,那該多後悔,也許她會恨我一輩子吧,罷了,心裏下定了決心,開著我那除了喇叭不響哪的響的麵包車前往名片上的地址。
晚上八點左右我才開到地方,不是因為路程遠,而是破車在路上拋錨了,望著眼前這棟豪華別墅,心裏不是滋味,有羨慕也有嫉妒。
開門的是一位四十多歲的阿姨,她看了看我的麵包車道:“夥子,您找誰?”
我連忙微笑道:“阿姨,我找柳姐有事商量。”
中年婦女抬頭看了看我問道:“有預約嗎?”
我取出名片道:“算有吧,我姓葉,還請阿姨帶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