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還撐得住嗎?”張雨停下馬車喂了一些水給馬匹,欲速則不達,張雨深知,即便是人趕路不需要休息,這馬你也得讓它適當的休息。否則,累死了,這荒山野嶺的,到哪裏去換馬匹。
“上次見你時,你身邊不是跟著幾個武功挺厲害的人物,如今怎麼讓你一個人出來送信,而且朝廷的人為什麼要殺你?”其實,張雨知道,他的那麼多好奇根本得不到回答,但是若是不問,怕是氣氛太過於沉悶,這些相處的時日裏,總是張雨問一句,而蘇莉答一句。
太過於無聊了。
“嗯,”蘇莉不知道如何回答便相用一聲“嗯”掩蓋過去,“我吃飽了。”
張雨剛想繼續說些什麼,那蘇莉索性躲進了馬車。張雨雖說是個有著十足好奇心的男子,但是同時亦不會強人所難,既然蘇莉不想說,張雨便不會再問,他扁了扁嘴,想起第一次見麵時,那個頗具有魅力的女性,嘴角彎了彎,“哦對了,那個柳姑娘如今也在京城?”
“嗯。”蘇莉依舊隻是簡單地應了一聲,張雨歎了一口氣,便不再自討沒趣,兩人一時再無別的話。
按照計劃,張雨將蘇莉送到了京城後隨著蘇莉一起來到了平波府。那朝陽聽得衡曲有親人來訪,便趕忙叫人將人請了進來,而柳夢雲亦讓碧絡將安安帶了下去。
那張雨並不知避諱,蘇莉有些猶豫,張雨笑了起來,“我半路上救了蘇姑娘的命,想不到依舊是得不到信任。”
言語之間多少有些微詞,柳夢雲見狀便笑了起來,“蘇莉無妨,大姐夫讓你帶什麼東西來?”
蘇莉依舊有些猶豫,那張雨隻得憤而起身,“既然如此,張某告辭便是!”
“張大俠,”蘇莉出口相勸,“我不是不便與張大俠看,隻是,隻是這書信被我縫在了貼身衣服裏麵,若需拿出來,便要褪去衣衫,我……”
朝陽笑了起來,“好了好了,其實也無非什麼大事,肯定是關於夢岩的,張大俠護送蘇姑娘過來,怕是也累了,我一早已吩咐人燒了熱水備下飯菜,不如張大俠先去洗漱一番再作打算如何?”
張雨見此時朝陽公主親自給了台階下,便再也不堅持,而且他心知那書信連朝中的人都在搶,怕是不會怎麼簡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張雨走了之後,朝陽便命下人也一同退下,此刻蘇莉這才敢脫下衣服,將裏錦翻了出來,將藏在最裏麵的書信拿了出來,“柳老爹說此事重大,所以這才將此信物貼身帶著。”
朝陽將書信看完之後遞給了柳夢雲,“跟我講講這一路上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就和那個江湖人在一起了?”
於是蘇莉便將這一路上的事情統統說了出來,朝陽皺了皺眉頭,“幸好這信沒有落入他們的手中。”
柳夢雲看完信之後皺了皺眉頭,“朝陽,你必須離開京城。”
“可是……”朝陽還有些猶豫。
“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柳夢雲暗暗歎了一口氣,“得找個不被懷疑的理由離京才是。”
“四姐,可是你……”
柳夢雲笑了笑,“放心好了,我自己會照顧好自己,隻是之前同公主商量之事,請公主務必幫我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