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一六年四月
在郎州的一個山村。
"敲什麼敲,吃多了嗎,還不快點把桌子抹了準備吃飯。"
風朗正高興時,廚房傳來了老媽有些生氣的聲音。
"噢,知道了,馬上,"風朗有些敷衍地回應著。
"還不快點,等下我出來沒還抹好你要背時"(挨打的意思)。
似乎聽出了風朗的敷衍,老媽又有些生氣道。
"馬上,"聽到背時兩字,風朗急忙起身去把餐桌抹好。
每當聽見老媽背時兩字,風朗就知道老媽有些生氣了,不敢再敷衍。
剛抹好餐桌,沒過一會兒,老媽就從廚房端來了兩菜一湯,清香四溢,油光亮人,看著就讓人很有食欲。
風朗起身去廚房拿碗筷,給老媽和自己盛好米飯後,準備吃飯了。
風朗的母親名叫田峨,是一名勤勞純樸的農村婦女,父親在外務工,為整個家庭掙生活來源
,家裏隻有風朗與母親兩人。
"你剛才在敲什麼,激動什麼?桌子都要被你敲爛了,"吃飯前,老媽有些生氣地問風朗。
"下回再敲給你兩火耳"(郎州話耳光),老媽又生氣著道。
"梵淨戰神成為朗州節度使了,"風朗一邊低頭吃飯,一邊回答著道。
"真的?"老媽驚訝道。
"嗯!"
"那也不是你該關心的,還有兩個月就大考了,能考上郎州戰神學院再這些,現在最重要的是能考上大學,明白嗎?"
風朗的媽媽老生常談,又起了考大學的事。
"噢,"風朗有些懶散回應著。
嘴上這樣,心裏卻是有些不自信,因為風朗的成績並不是太好。
吃完飯後,風朗老實地回到自己的屋中看起書來,為大考做準備。
想看書,注意力卻怎麼也集中不起來。
風朗幹脆直接不看書了,躺到了自己的*******假寐起來,卻怎麼也睡不著。
直到淩晨,風朗還在自己的*******輾轉反側。
腦子裏一直想著梵淨戰神晉級八級戰神,成為節度使的畫麵。
在這個時代,隻有強大的戰士才能讓人尊敬,也隻有強大的戰士才能成為上層人,不管你多有錢,多有權柄,都沒有用,因為世俗的金錢和權利,在戰士強大的實力麵前,都是脆弱的,不堪一擊的。
"我什麼時候才能成為戰士啊,聽梵淨戰神就是郎州戰神學院畢業的,我能考上郎州戰神學院嗎?我這一生有機會成為戰士嗎?"
風朗心裏不斷問著自己。
"憑我的成績,努力還可能考上一個普通二本大學,不努力妥妥的家裏蹲大學。"
想著想著,風朗又開始嘲笑自己起來。
戰士從低到高分為九級,一到六級為戰士,七到九級為戰神,最低的一級戰士都是讓普通人人遙不可及的,何況是風朗這樣的農村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