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還在詛咒他?
該死!
“你再說一遍,”空氣中已經傳來遲楓骨骼晃動的聲音了。
項可可往牆角又縮了縮,她真懷疑下一秒他會不會從床上彈跳起來,過來直接把她掐死?
好漢不吃眼前虧,於是項可可決定還是走和諧路線,呶了下嘴,她聲音濡軟,“其實真不能怪我,要怪隻能怪它太脆弱。”
這女人在說什麼?
她在笑話他嗎?
她真是活膩了。
“女人,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他是不是脆弱?”遲楓紅著眼,一副真要從床上跳起,準備掐死她的樣子。
遲楓還是去了醫院,不過經過醫生的一番檢查,他好像還很嚴重,說是要住院治療。
一想到他要是廢了,從此以後再也不能做那樣,項可可就一臉愧疚,盡管是他招惹的她。
好吧,她這個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遲楓我不是故意的!”
“我聽說這個有很多民間方子能治,我會不惜開始代價給你找到的。”
“真的對不起……”
遲楓看著她又是道歉,又是乖巧如小貓咪的樣子,心裏早就不生氣了,況且誰告訴她自己那玩意不行的?
起初他還是很享受的,可是當她一直念叨他不行的時候,他有些火了,於是在她又一次給他千懺萬悔的時候,他一把拉過她,將她按在了身下——
“我行不行,你還是親自試試吧!”
麵對他的侵犯,項可可很想再拒絕,可是她不敢了啊,隻能用手抵著他,“遲楓,你別……別亂來。”
他看著她,麵帶邪惡,“對自己的老婆親熱,不叫亂來。”
項可可終是對他沒有招架之力,更何況她早已是他的,如果能用自己再次驗證他沒事,那她也算是安心了。
於是,項可可最後放任了他,可卻這時,壓在她身上的重量一輕,頭頂響起他陰鷲的聲音,“項可可這是誰留下的?”
什麼?
她愣住。
隻見他滿是情浴的雙眸漸漸被怒意代表,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她的腰間,像是那上麵有什麼可怕的東西。
她不解的望過去,隻見腰間一塊青紫的淤痕……
這是怎麼回事?
她一時間也沒想起來。
“項可可,你竟敢偷人?”他的聲音驟然間拔高,嚇的她一顫。
“你,你胡說什麼?”她短暫的驚愕後,反駁。
可是,下一秒,他粗暴的撕開子她有衣服,隻見她的小腹上,腰間,腿上,大大小小的青痕隨處可見,他的浴望隨著這些痕跡冷卻下來。
“滾——”他將她拎起,毫不留情的丟在地上,“我沒想到你竟這麼不知廉恥。”
這些痕跡都是他昨晚留下的,昨天晚上,她差點被他啃吃了,可是今天他居然還審問她?
真是可笑。
項可可從地上站起,用浴巾遮住自己,心卻像被紮了枚尖銳的銀針,連呼吸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