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項可可剛開開口,身子就被人拽過,遲楓的手撫上她的唇,紅腫又狼狽,就連早上剛塗的唇彩都消失不見了。
項可可被遲楓一下子甩到沙發上,頓時頭暈眼花,下一秒,她的脖子被一雙大手卡住,“我說過的不要給我戴綠帽子!”
“我,沒,有,”項可可喉間的氣流斷開。
“還說沒有?”說著,遲楓一把撕開她的襯衣,空氣中傳來扣子劈裏啪啦掉在地上的脆響,“是不是你們在車上就辦完了?”
映入他眼簾的胸口肌膚似雪般皎白,沒有絲毫被汙染過的痕跡,看著這一切,遲楓心裏的怒意才小了些,“項可可不要忘記了,現在你還是我的妻子!”
他鬆開她,氣流又恢複通暢,項可可劇烈的咳嗽了幾聲,攏住壞掉的襯衣,她眼中水汽氤氳,“遲楓你根本沒有資格這樣說我,你和秦思柔又何嚐不是給我戴綠帽子?要記得你現在還是我的老公。”
項可可把他說過的話全部還給了他!
一大早上,先是被路南生羞辱,現在又是被他罵,她究竟哪裏做錯了?
“你再說一遍,”他的眼眸裏跳躍著憤怒的火焰。
剛才站在窗口,看到她從路南生車上下來,他的感覺就是抓狂,腦海裏幾乎不要抑製的閃過各種淫.糜的畫麵。
不知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反正他在心裏對自己說,她現在是他的老婆,哪怕隻是名義上的,也必須要忠於他!
項可可從沙發上站起來,“遲楓你想管我可以,那就等你先自己淨身再說吧!”
她越過他要向外走,卻被他一把拽住,“你說什麼?”
“放開我,”項可可不想再和他爭執。
她的紅唇被淩虐的嘟起,此刻襯著一張因生氣而慘白的臉,愈發顯得豔麗,一想到路南生吻過她,遲楓的心裏就像是跑進了一百隻小老鼠般難受。
“唔……”他的吻壓下來,狠狠的啃咬著她的唇,咬的那樣狠,似乎想把那個人留下的氣味都咬掉,同時手也探入她的衣內……
“住手,你住手!”項可可在喘息的空當,推拒著失控的男人,現在是白天,而且還在他的辦公室,絕對不可以的。
遲楓已經被嫉妒衝昏了頭,嫉妒和渴望像是滋生的菌毒,他的聲音低啞,附在她的耳邊低低闡釋,“不如我們從現在開始就造人?”
項可可害怕極了,緊按著他的手,“你如果碰了我,那我們的婚姻就是事實,以後就是想離都沒那麼容易。”
他一頓,接著就笑了,那笑在窗子透進的光底那般妖媚,“那就不離!”
他說什麼?
“我現在突然不想和你離婚了,因為我不要成全你和那個男人,哪怕不愛,我也要囚禁你一輩子!”他狠戾的說完又去侵犯她。
項可可呆住,這個男人怎麼突然變了,他不是厭惡她,巴不得和她離婚嗎?現在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