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四個,有兩個趙澤認識,方養和他兒子方航。
事已至此,方家父子都已經在場了,趙澤怎麼會想不到是誰給自己下的套?
方養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就跟死了爹似的,看起來既自責,又懊惱,“你……你竟然已經做出來這種禽獸之事了!我緊趕慢趕,竟然還是來晚了!這位女同學,對不起,是我工作的失職,讓你被這禽獸玷汙。我保證,咱們學校和城防部一定會將這禽獸繩之以法,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趙澤,還不趕緊過來伏法!”
趙澤答應了閆雪兒要遵守校規校紀,如果這是學校監察部來抓他,他肯定配合執法,學生要配合監察部的工作,這是校規裏明確寫的。
可惜了,這是城防部,趙澤自然不會束手就擒。
何況,真的嚴格按照法律來辦的話,這件事他根本沒犯法。
那個將李紫月騙出來,將李紫月迷暈,並讓自己中了奇a淫a合a歡煙的人,以及那個人的同夥,才應該是犯人。
趙澤直接亮出斬龍劍,麵對十位元嬰期絕世強者,毫無懼色。
他冷漠道:“第一,我不伏法。”
“第二,我沒犯法。”
城防部來了這麼多人,再加上方養的人,這麼多元嬰期絕世強者在一起,自然會引起轟動。
尤其,那麼多穿著城防部製服的人,顯然這是有事發生。
酒店的工作人員,還有很多住店的旅客,躲在門外遠處,遠遠的在偷看。
“怎麼回事?”
“好像是有人在這裏將一個女的給強a奸了。”
“真的假的?一個強a奸a案,至於來這麼多元嬰期?咱們整個旺海市,也就才三十個元嬰期吧?這一下來了三分之一,你確定隻是強a奸a案?”
“可能是犯人修為也不低,所以才來了這麼多人吧?”
“犯人修為也不低?也是元嬰期?那他是傻a逼麼?元嬰期修為的人會缺女人?多少女人排著隊的想被他們草,還犯得著強a奸?”
套房裏,方養故意回頭看了一眼外麵的吃瓜群眾,而後和陳征部長低聲商量著:“陳部長,我就他不會束手就擒的,這個學生特別心高氣傲,在學校裏對於校規就視而不見,在外麵肯定也不會配合你們城防部的。不過,這裏無辜百姓太多,若是在這裏和他強行爭鬥,恐怕會傷及無辜。不如咱們想辦法,把他引到城市防禦陣外如何?”
陳征悄聲回答道:“其實我們在來的時候,就商討如何將他引到城市外去了。元嬰期在市區中戰鬥,造成的損失太嚴重,能避免自然要避免。但是,時間太倉促,我們還沒來得及做出計劃,不知道該怎麼把他引出去。”
“陳部長,不然我來試試?這畢竟是我們學校的學生,我對他多少還有一點了解。”
“方校長有辦法?那太好了,一定要將他引出防禦陣,絕不能讓旺海市的市區發生元嬰期級別的戰鬥。”
方養走了出來,和趙澤對視時,他竟然感到有一點……害怕!
這是什麼眼神!?怎麼會有人的目光,如此可怕!!
他並沒有散發任何的殺氣,隻是那目光自發的帶有一種殺戮。
方養更加確定,今一定要將趙澤拿下,讓他去城防部坐牢,要把他的罪名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