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這個白癡,讓他到花溪夫人身邊是去做臥底,收集情報和證據,不是讓他去背黑鍋的。”弦永誠中將有點恨鐵不成鋼,氣不打一處來。
事實上,這場殺戮已經過去三天了,都沒有人知道那莊園裏麵發生了什麼。
你別看羅氏家族的莊園很大,相當於長立市三分之一的麵積,裏麵都是豪華的別墅,美妙而自然的環境。
可是,這裏也像一個孤單的堡壘,外麵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麼。哪怕是裏麵殺得血流成河,外麵也一點都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一直到蘇桓殘殺羅氏家族族長羅德偉,以及其兩個兒子的監控視頻,傳播開了,人們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件事情,現在鬧的很大,輿論也是來勢洶洶。各方麵都在要求,嚴懲凶手。
而那些根本就不知情的,其他地方勢力。更是借機群起而攻之,想要要求炎黃聯盟能夠給一個明確的交代。
正所謂唇亡齒寒,看著羅氏家族被消滅,而且死得那麼慘。他們也害怕了,害怕炎黃聯盟以武力手段對自己下手,所以他們才以此為契機,故意興師動眾。
這其中涉及了很多的利益糾纏,以及各方麵的鬥爭。在這裏就不細說了,反正說也說不完。
總之這件事情,鬧的太大,已經成為街知巷聞的事件了。
而在這期間,長立市這裏下了一場瓢潑大雨,將案發現場的痕跡洗刷的非常幹淨,難以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和證據。
弦月手中的利刃深淵苗刀杵在地上,手指輕輕的敲著刀柄。心中感覺似乎在醞釀著某種殺氣,氣氛很壓抑。
過了許久之後,弦月的口中吐出了一口氣,說道:“監控之中,蘇桓殺死三個人,都進行了十分鍾的戰鬥,他就是不眠不休,不停的在殺人,那也要三天三夜。而這一千多條生命,不是一千多個西瓜,放在那裏,讓人可以拿刀去砍。”
殺三個人是十分鍾,殺一個人就是三分多一點,殺一千多人就是三千多分鍾。
一天二十四小時,一小時六十分鍾,一天就是一千四百四十分鍾。三千多分鍾也就是兩天以上,三天以內,四舍五入,就按照三天來計算。
三天時間,難道這一千多人,不逃跑就傻傻的站在那裏,任憑蘇桓一個一個過去將他們給殺死嗎?這顯然是不太可能的。
“我當然知道,這事不可能是他做的。可是現在的輿論和證據,對他都不利,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們根本就無法為他證明清白。”在這方麵,弦永誠中將也沒有什麼好的方法。
“花溪夫人肯定有問題,我們從這個女人的身上找突破口。”這是弦月能夠想到的唯一的辦法了。
“這個我當然知道,不過當務之急,是先把蘇桓這家夥給我抓回來,你是他的隊長,這件事情,由你親自去處理。”弦永誠中將這是再給自己的女兒,布置任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