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海目光在自身審巡—次,見到一點不妥當也沒有。
衣衫整齊,可是田仲謀依然盯著他不放。
人人見到田仲謀舉動奇怪,留心起來。
田仲謀—把拉得阿海站了起來,道:“吸一口氣,把肚縮入,臀向後挺,是了,就是這樣。”跟著轉向各人道:“各位,他像不是像太監。”
阿海氣得大罵起來。
蕭長醉笑眯眯道:“外貌像極了公公,可是公公的衣飾和聖旨,都有特別規定,外人要冒充也冒充不來。”
風亦飛聰明絕頂,隻是欠缺像蕭長醉那種被江湖曆練得成狡狐的老辣,這時捉到用神,叫出來道:“什麼!真是要頒聖旨?
田仲諜一拍心口道:“這個包在我身上,田某以前曾開過戲班,扮過皇帝,戲服道具—應俱全,現在寄放在朋友處,隻要給我兩日時間,擔保可以辦妥。”
蕭長醉神秘一笑道:“怪不得!原來是個會演戲的戲子。”
田仲謀尷尬地一笑道:“都是為討一口飯吃吧。”
風亦飛奇怪地望兩人一眼,這兩人今才首次見麵,卻總是唇槍舌劍,似乎蕭長醉看穿了田仲謀一點什麼秘密。不禁心中一動。
慕農想了想,搖頭道:“還是不行,阿海一開口便會露底。”
阿海心切救人,急道:“我可以扮女人聲,你聽聽。”捏著喉嚨,陰陽怪氣地了幾句。
蕭長醉笑得彎了下來,上氣不接上氣道:“不是你的聲音,而是你的京腔。”
阿海恍然大悟,太監由京城而來,自是一口京腔子,這可是他一世亦學不來的東西,向田仲謀頹然道:“都是不成。”
田仲謀苦著臉歎了一口氣道:“你不成,唯有我成。”
蕭長醉可惡地眯眯笑道:“田老兄,不要這麼巧吧,你開戲班的地方,恰是在京城那處。”
田仲謀攤手笑道:“沒有事能瞞過蕭老板,正就是那麼巧。”
慕農道:“我們亦要改變容貌,以免事後給對方認了出來。”
時間匆匆溜走在風亦飛等定下救人計劃後的第三,皇爺朱勝北和皇子朱君宇在府內書房密談。
朱君宇道:“孩兒吩咐了唐登榮,要他把貨存人倉內,不要起行,待風聲稍平,才運進內陸。”
朱勝北點頭道:“大鹽場—定是對方調查的重點,唐登榮乃皇上指定的鹽官,隻要拿不到把柄,誰也奈何不了他,所以一定要心點,不要給人混了進去。”
朱君宇道:“負責鹽場的馬老大為人心,多前便有一名子發覺了我們偷換日的手法,給馬老大派人結果了命。”
朱勝北獰笑道:“殺得好,你昨到會留看練兵,情形如何了。”
朱君宇道:“白承宗精通兵法,出色當行,父王請放心。
孩兒唯一擔心的地方,就是比起京軍,我們在人數上單薄得多。”
朱勝北悶哼一聲道:“所以開始那數仗我們絕對輸不起,一輸將永無翻身機會,隻要連勝數仗,聲威大振,與我等有交情的其他藩主,便會乘機響應,而其他中立的郡王。
則會看風駛舵,所以一定要挺過開始那場硬仗。”
朱君宇道:“孩兒明白,這也是烏金兵器的重要性,假設有上兩、三千把這樣的利器,加上以烏金鑄成的箭頭又能穿透對方的甲胃,定能殺得對方措手不及,那時下有一大半已落人我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