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裕又是喝的爛醉,全福拖著他往客棧走,張裕卻推開了他,此時快到初夏了,可是他的心比像是冰天雪地般寒冷。
曾經相愛的人卻再也無法在一起了,再也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張裕踉踉蹌蹌的走著,腦子裏回想著以前和花曉菁在一起的快樂的日子,往日的一切溫存刻在腦子裏揮之不去,眼淚慢慢的流了下來。
全福隻能默默的跟在後麵看著少爺悲傷的往城外走去,張裕走到城外的河邊他大叫著,寂靜的夜裏他的叫聲像是失去配偶的動物的嘶吼,讓人聞聲落淚。
一直跟隨的暗殺看這兒僻靜,正好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解決張裕,任何人都不會想到主人頭上。
他殺氣湧起,拿著劍就向張裕刺去,全福看著這一幕大駭,他大叫著撲到張裕的身上,鮮血噴了張裕一臉。
張裕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渾身一激靈,他的酒就醒了,看著躺在血泊裏的全福還有麵前這個全身黑衣隻有一雙狼一樣的眼睛露在外麵的男人。
他顫抖著問道:“你,你是誰?我好像和你無冤無仇的吧?”
“哼,少羅嗦,納命來吧。”
說著暗殺就提劍上前。
張裕跌落在水中,他被刺中了胳膊。
暗殺氣憤不已,他從來都是一擊即中這次卻要再次出手,都怪這該死的河流。
他又拿劍刺向張裕,張裕躲向水底,那劍刺到了他的背部,鮮血染紅了河水。
暗殺等了半天不見張裕浮上來,河流湍急他也無法尋找,他有些懊惱,看到全福的屍體,他一腳踢到河裏。
南宮離看著跪著的暗殺,聽到他竟然失手了,他異常憤怒的說道:“這是你第一次失手,去領罰吧。張裕若死了就算了,如果他還活著,你活著他就不能活著,知道嗎?”
暗殺點點頭頹然的出去了,他走出城門到了郊外的一處房屋裏,屋內布置和普通的農家並無區別,他扭轉了屋內的一個花瓶,隻見一個暗道出現。
他下了暗道,裏麵就像是一所地獄,全是小牢房和刑具。裏麵的人都身著黑衣,黑布遮麵。
暗殺進來後所有人還是該幹什麼都幹什麼,暗殺走到最裏麵的一座牢房,進去後,暗殺就脫掉衣服,有兩個黑衣人過來拿了幾根針分別紮在暗殺身上的幾個穴位上。
然後又有人抬進來一桶藥水,暗殺走進去,那藥水是黑紅色的,暗殺一進去就渾身顫抖起來。
這時又有個黑衣人麻木的端來了一碗藥,暗殺一口氣喝下,雖然那味道就想讓他嘔吐,可是他還是忍住了。
很快暗殺就哆嗦著低聲吼叫起來,他滿頭大汗,牙齒把嘴唇都咬破了,很快鮮血就從嘴角流下來,開始時血還是紅色的慢慢的就變成了黑色。
這是黎族對做錯事的殺手獨特的懲罰方式,讓他們試藥,這比毆打之類的更加折磨人,而且因為不知道這些藥對身體到底有什麼危害,所以殺手們都盡量的避免受到懲罰。
這樣過了一夜,等暗殺走出這所房子的時候,他步履蹣跚癱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