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妍和曉倩看著這一番變故,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相處了將近一個月的司徒仇竟然是三皇子,那司徒仇肯定也不是他的真名,皇家姓氏是南宮。
三皇子看著曉妍姐妹彎腰行了一禮道:“這段時間多謝兩位姑娘的照顧,南宮澈感激不盡,若非不相信姑娘,隻是因為在下身份特殊怕給你們招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用了母家的姓氏,望兩位姑娘見諒。”
曉妍和曉倩也行禮道:“參見三皇子。”
曉妍笑道:“我們明白,三皇子不用如此客氣。”
聽到曉妍叫自己三皇子,南宮澈淒涼的一笑:“皇子什麼的都已經是往事了,我也不便用回原姓,你們還是叫我司徒大哥吧。”
這時複生拿著藥進來了,蕭風接過來對曉妍他們說道:“你們休息去吧,我給三皇子上藥。”
“你也不要叫我三皇子了,叫我司徒公子就行,在外麵沒那麼多規矩的。”
蕭風稱是,複生還很納悶的問道:“什麼三皇子啊?”
曉妍拉著他出門說:“先出去再說。”
屋裏就剩下蕭風和南宮澈,南宮澈脫去外衣,蕭風看著他背上青紫的一片不禁很自責,他下手太重了,傷藥一抹上蕭風慢慢揉搓,南宮澈不禁疼的叫出聲來。
蕭風很不安的問道:“是不是很疼?”
南宮澈咬著牙道:“沒事,不疼。”
作為一個喪家犬似的皇子是沒資格喊疼的,留著命在就很不錯了,作為一個男人更不能喊疼。
蕭風很是敬佩的看向南宮澈,雖然經曆了一些挫折,可是南宮澈也成長了。
蕭風問道:“三皇子,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我不是說了嗎,不要叫我三皇子了,叫我公子或是少爺都行。”南宮澈滿頭大汗的咬著牙說道,這藥酒確實夠厲害,加上蕭風的推拿,他又疼又舒服。
“好,公子,你說我們是要去見王爺還是去軍中聯係王爺的屬下呢?”
南宮澈搖搖頭:“不能去見皇叔,對我對他來說都太過危險。至於軍中,雖說南宮離接手過去了,可是皇叔的威望是不容小覷的,不過也說不準有人會投靠南宮離,我們還是打探一番再說為好。”
他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以前的他真是太過安逸了,生活在父皇母妃的寵愛下,想著大哥繼承皇位自己就做個逍遙王爺,如果自己做了皇位那也有那麼多的大臣幫著,所以他從來沒去想過要接觸軍權。
現在落到這個地步,他也非常頭疼,不知道該怎麼去改變自己的命運為父兄還有母妃報仇,他很迷茫,可是自小養成的習慣告訴他要盡快結束這種迷茫,想要成為君主就得經受各種考驗和磨難。
如果他不能在這場爭鬥中獲勝,那等待他的就是死亡或是隱姓埋名的流浪,那不是他想要的生活,即使拚上性命他也要去爭一下。
第二天一早曉妍他們見到南宮澈突然就覺得有種莫名的城牆豎在了他們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