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曉菁看著這樣的南宮離有些陌生有些害怕,這才是真正的南宮離吧,他是那麼的霸道那麼的強硬。
她驚恐的問道:“你不會要傷害張裕吧?”
南宮離決然的說道:“我是不會留他的,既然你們已經分開了,既然你現在在我身邊,那就讓他消失,這樣你就不會想起他了。”
“你瘋了,南宮離不要這樣,不要。”
可是此刻的南宮離聽不進去,他一心想要殺了張裕,轉身他就離開了房間。
花曉菁看著有些瘋狂的南宮離哭喊道:“四哥,你要殺了他我也不會獨活的。”
南宮離的背影微微顫動,可是他還是倔強的沒有回頭。
晚上,南宮離一個人喝著酒,他被心愛的女人拒絕了,這是多麼痛苦的事情啊。
修木看著頹廢的外甥重重的搖了搖頭,他走到南宮離旁邊坐下來,拿起那壇酒也喝了起來。
他對南宮離說道:“情這東西最是傷人啊,離兒,舅舅希望你堅強起來不要被任何東西擾亂心智。”
“可是我做不到,舅舅,我是這麼想要珍月,可是她心裏有別人。有別人也不要緊,可是她不接受我,我是真的想要娶她。”
修木歎了一口氣,從衣袖兜裏掏出一個小瓶遞給南宮離。
南宮離接過來疑惑的打開看了看,是一粒藍色的藥丸,他不解的看著修木。
修木幽幽的說道:“這是我年輕時研製的忘憂丸,顧名思義就是讓人忘記憂愁煩惱,其實就是讓人失去記憶忘掉自己最愛的那個人。”
他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中,當年作為黎族族長的兒子,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一身醫術也盡得黎族的真傳。
相貌堂堂的他也得到了不少女子的傾心,可是他卻對一個普通的女子一見鍾情。
她很普通,可是卻吸引著他。
記得第一次見她時,他因為嚐藥而全身麻痹躺在森林裏,眼睜睜的看著一條蛇接近他那是一條毒蛇,被咬到馬上就會沒命。
他閉上了眼睛,嘴角浮著一絲傷感,沒想到年紀輕輕就要死在這個寂靜的森林裏,他有著太多的不甘心。
等了半天沒等到意料中的疼痛反而聽到一絲輕笑,他睜開眼就看到一個少女站在眼前,一身粗布碎花衣衫,明媚的雙眼,曬黑的皮膚,背上背著背簍,裏麵放著一些草藥。
她手裏還提著那條蛇,蛇掙紮著漸漸的就沒了氣息。
她把蛇放到背簍裏,看著修木笑道:“你是被嚇到了嗎?”
修木被那明媚的笑閃花了眼,他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我嚐到了麻痹草,渾身沒有力氣站不起來了。”
“哦,這個森林裏可是很危險的,你采了草藥還是回家再嚐,這樣有什麼危險可以得到及時的救治。”
少女很有經驗的說道。
“看來你也經常做這種事情哦。”
“嗯,那當然,我和師父師兄們以治病救人為生,我們經常會采一些珍貴的藥材,有一些沒見過的藥材肯定要先嚐一嚐才知道功效的。”女子有些小得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