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很是惶恐啊,她們自小長在妓院早就無法生育,隻能靠著容貌取悅男人想著能得點寵愛殮些錢財老了有點財物傍身也好啊。
以前張裕每每去她們那兒她們總是用盡渾身解數的討好他,張裕也很是大方的給她們好多金銀財寶首飾的,可是這兩年張裕不去了,她們隻能靠著每月的月俸度日,實在是難熬和覺得淒涼啊。
溫娘看了一眼七姨娘也哀哀戚戚的哭了起來,比起媚娘的嬌媚她有一種溫柔的意味,很是嬌弱的惹人憐愛,可惜啊,再惹人憐可是自己的男人看都不看對女人來說都是莫大的傷害啊。
看著這幾個悲悲戚戚哀哀怨怨的女人,二姨太春花的心裏冷笑了一下,呸,這幾個狐媚子還有臉哭,她們忘了當初得寵時那狂妄的樣子了?
當初她們是怎麼折磨陷害九姨太和十姨太的,十三十四又是怎麼死的還有十二姨太又是怎麼瘋的?都和他們脫不了幹係。
自己的手上也沾滿了鮮血,在這個女人眾多的後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可是自己才不會像她們一樣眼皮子那麼淺隻盯著那些柔弱的姨太太,自己要的是這個張家女主人的位子,不論這個新的少奶奶多麼受寵多麼厲害,自己同樣會讓她坐不安穩,最好像上一個少奶奶那樣早早死去,哼。
春花摸了摸自己那日漸憔悴的麵容,是啊,自己已經三十歲了,比少爺還大幾個月,當她十來歲被分來伺候少爺然後成為少爺的通房和姨太太,自己那麼深愛著少爺,看著領來了一個又一個的女人,她痛極了。
少爺對她是最溫柔的了,有什麼事情都會和她說,少爺說過春花姐姐是他的傾訴者是最了解他的人,他的春花姐姐是最好的了。
少爺是她的,她的,她絕對不允許另一個女人占據少爺的心,這兩年少爺的改變她看在眼裏,她知道少爺是真的動了真情,她怕,以前她知道少爺是薄情的,他對待女人就像對待衣服一樣,過段時間就會丟掉,可是這次不同,她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想到這兒她溫柔的笑笑說:“哎呀,你們幾個別亂了陣腳了,聽說咱們那未過門的少奶奶最是和氣了,她會對我們好的。隻是啊,你們年輕肯定想要少爺的寵愛了,不像我,老了,沒什麼資格去爭了,每天就吃吃齋念念佛這樣過一輩子就好了,唉,我也理解你們,畢竟都那麼年輕貌美,真是可惜啊。少奶奶過門後你們好好求求她說不定咱們少奶奶會和咱們和睦相處的呢。”
“春花姐姐你最是溫柔和善的了,哪裏會想到那女人的壞處,你看她還沒過門少爺就被她拿捏的死死的,她哪裏是那好相與的啊。”十八姨娘說道。
“可是咱們爺喜歡咱們也沒辦法不是,誰讓咱們命苦沒托生個主子命呢,唉,咱們隻能等少奶奶進門後看看再說了。反正我也不奢求爺的寵愛,隻想平安度日罷了。”春花邊說邊走了。
屋裏四個女人橫眉怒目的痛恨著花曉菁,春花走出門後冷冷的一笑,四個蠢材正好能給我當槍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