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牛憨笑道:“好,可別讓我把你背回去啊。”
下無不散之筵席,山也知道遲早是要跟姚福生他們分別的。既然時候到了也沒必要搞的那麼傷感,顯得矯情。收拾好心情山便對著鐵牛露齒一笑道:“也算我一個!”
“也行,大不了我把你們倆都背回去。”
“你就吹吧”
風雲學院門口。姚福生把包著山衣服的包裹遞給山,拍了拍山的肩膀道:“酒也喝了,就當是告別了,明你也別專門去送我們了,有時間了就回去看看。”
“放心吧,生子哥,還沒跟鐵牛叔分出高下呢!下次咱們一定把他灌倒。”山笑道。鐵牛在一旁憨笑著沒話。
姚福生看著風雲學院的大門感慨道:“金鱗絕非池中物,一遇風雲必化龍。山,你未來的成就絕對不會比老神仙低,到時候可別忘了仙隱村的鄉親們啊。”
“不會的,我一直都認為我在世上的親人,不是隻有爺爺一個人。”山認真道。
姚福生對著山點點頭沒再什麼,扭頭向外城走去,鐵牛對著山笑了笑跟著姚福生也向外城走去。
不知道為什麼,山總覺著這一幕似曾相識。直到姚福生他們出了內城城門,山才轉身向學院走去。
回到自己的木屋,山打開包裹,發現裏麵不僅有衣服還多出來一個錢袋,錢袋不大,可山拿在手裏卻覺得沉甸甸的。山笑著搖了搖頭,把錢袋和衣服一起放進箱子裏。躺在床上,看著窗外明亮的月光,山的思緒又飄回了仙隱村,飄回了仙隱村的山上
木君年是個非常自律的人。實話木君年的武學賦平平,正是靠著一股狠勁兒跟他的自律終於讓他在而立之年踏進了煉氣的門檻。
一大清早木君年便收拾妥當,打算去演武場上活動活動筋骨。剛出門便看到楊鬆柏站在演武場上,木君年連忙走過去打招呼:“楊先生早,您這大清早的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見木君年過來打招呼,楊鬆柏點了點頭道:“沒什麼特別的事情,就是過來看看你們住的還習不習慣。”完楊鬆柏掃了其他幾個木屋一眼接著道:“不過看來沒這個必要,應該就你一個人在吧。”這話的時候楊鬆柏卻不似往常那般樂嗬。
“千重兄弟也在,他倆大概是還有事情要處理吧。”木君年如實回答道。聽到山也在,楊鬆柏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不少,歎了口氣道:“年輕人啊!總是容易被外麵的花花世界吸引,修行得先修心哪!”楊鬆柏感慨完,看向一直恭敬的站在一旁的木君年道:“你這麼早起來,是自己給自己安排了早課吧,這份心性倒是難得。”
木君年微笑道:“先生謬讚了,我知道我資平平,想要學有所成,就隻能比別人付出更多的努力。既然是隻笨鳥就隻能先飛不是。”
“不錯,你能這樣想,很好!資並不能決定一個人的未來,後的努力才是關鍵。我見過太多一事無成的才,也見過不少大器晚成的庸人。你不是前者,但我希望你會成為後者。”楊鬆柏頗是欣慰的看著木君年道。
“謝先生教誨,我一定會努力。不求名揚下,但求問心無悔。”
兩人正著,卻聽一陣絲竹之音傳來。循聲望去,發現聲音的來源是木君年他們屋後的那片竹林。大清早的,也不知是何人有此閑情雅趣。
木君年想了想道:“難道是千重兄弟?”
楊鬆柏看著竹林的方向道:“過去一看便知。”完便向竹林行去,木君年也緊隨其後跟了過去。
兩人循著聲音穿過木屋,沿著竹林裏的一條路沒走多遠,便看到林子中的一塊石頭上坐著一個少年,曲子正是少年演奏出來的。這個少年正是山,而山演奏曲子的樂器卻是一把二胡。。
楊鬆柏跟木君年沒有打斷山的演奏,就站在不遠處靜靜的聽著。竹林幽寂,曲聲悠揚,配合著竹林裏的蟲鳴鳥叫倒也令人心曠神怡。
不到盞茶功夫,山便將曲子拉完。起身看著不遠處的楊鬆柏跟木君年二人,露略顯羞澀道:“楊先生,木大哥,讓你們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