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該死的女人以一種非常意外的方式闖進了他的生活,把他原本平靜的生活攪得一團亂,她還敢說不欠他什麼!
薄絲承怒從心起,也更加用力壓製住許如約掙紮不已的身體。
“在我沒有放你離開我家之前,你休想走得那麼容易!”
“我想走就走,根本不需要你的同意,薄絲承!”
許如約拚命抑製住自己奪眶而出的眼淚,在掙不開薄絲承鉗製的情況下,許如約居然用頭去狠狠撞擊薄絲承飽滿的額頭。
該死的混蛋,蠻不講理是吧?
“噢……”
額頭上傳來的劇烈痛楚讓薄絲承毫不設防地慘叫出聲,猝然把身體歪到了一邊,連忙用手去揉著自己疼痛不已的額頭。
“許如約,你該死的……”
薄絲承一邊揉額頭,=一邊惡狠狠地瞪著已經坐起身來擦眼淚的許如約,氣得說不出話來。
這個該死的女人為什麼總是那麼暴力!
“我不該死,你才該死!”
許如約擦幹了眼角的淚,驀然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我去找房子,找到房子後我立即搬出你家,以後不會再打擾你了!”
她真不想與這種有錢人打交道,太累!
“許如約,你該死的給我站住!”
聞言,薄絲承惱怒地起身追了上去,在許如約拉開辦公室的門走出去之前,硬是把她給攔住了。
“你今天敢走出這道門,你馬上會收到我的律師函,你等著付我違約金吧!”
“薄絲承,你怎麼那麼不要臉?”
聞言,許如約再度氣紅了眼,真的很想把眼前這個趾高氣昂的男人好好打一頓出氣。
“我就不要臉了,難不成你要再咬我一次?”
薄絲承高仰著陰晴不定的俊臉,非常欠揍地冷笑了一聲。
他就不信收拾不了這個女人!
“我……”
許如約是真想撲過去在薄絲承的脖子上咬出一個血窟窿的,但薄絲承那麼陰險,誰知道她咬了他之後,會用怎麼樣極端的方式來對付她。
“好好給我回去工作,你再敢在工作時間做自己的事情,我絕對要你好看!”
最後,在薄絲承強大的淫威下,許如約妥協了,被薄絲承押著繼續工作去。
誰叫自己沒有錢呢,那就得處處受氣
許如約皺眉看著電腦屏幕的報表,頓時有了一種生無可戀的想法。
薄絲承雖在埋頭工作,但他眼角的餘光一直在注意著許如約的一舉一動,在發現她皺著一張小臉,懶洋洋地在敲打鍵盤後,他的嘴角不禁彎了彎。
下了班,許如約堅決不肯和薄絲承一起回去,薄絲承強硬地說了兩三遍後頓失了耐心,直接將人抱了起來扔進了後車座。
“薄絲承,我要自己打車回去!”
許如約掙紮著坐起身來,不悅地將散在頰邊的長發拂開,咬牙切齒地瞪著躬身鑽進車來的男人。
“你錢很多嗎?天天打車回去你的錢夠用嗎?”
薄絲承坐穩後甩上了車門,立即叫司機開車,還不忘斜眼看著她氣急敗壞的小臉,涼涼地譏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