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個地方現在還在運作?”緊跟著柳白猿打開金庫大門,瑪麗跟著柳白猿快速穿過狹長的走廊,自從柳白猿查出這裏的秘密後,頓時變得異常躁動和不安。
“是的,我得查查別的地方,既然這裏還在作為黑金庫使用,肯定有什麼定位的方法。”柳白猿話音剛落,突然止不住地咳嗽起來,病變的血液從口鼻湧出,落在沒有鋪磚的地上。
整條走廊都沒有鋪磚,牆上也沒有鋪設牆漆,冰冷的水泥結構裸露在外,天花板上也沒有任何照明,想到這裏瑪麗難免有些後悔,早知道就把掛在馬背上的油燈一起帶來了。
“沒事吧,柳白猿先生?”不過現在並不是關心走廊裝修的時候,看著柳白猿止不住地咳嗽,瑪麗也忍不住擔憂起來,連忙從口袋裏抽出手帕,遞給跪在地上咳嗽不止的柳白猿。
“舊病複發而已……”柳白猿急忙接過手帕,擦掉口鼻部分的血液,雖然表麵上和平時一樣,但柳白猿自己卻能感覺到,一股惡心感始終在喉嚨裏徘徊,隨時都有可能吐出來。
奇怪的是,自己一直到出血症狀之後,才開始出血嘔吐感,這樣的情況完全不同於常規的輻射病症狀,至於是不是因為環境因素或者別的什麼原因,自己暫時也搞不清楚。
“我算是明白你為什麼要去中心城了。”瑪麗看著柳白猿緩過勁來,總算是鬆了口氣,可就在二人好不容易安下心時,走廊深處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有人正在靠近這裏。
“咱們快點把錢取出來,然後帶回東……”隻見幾名身著便裝,提著油燈的槍手,拎著麻袋穿過走廊,剛轉過拐角,就和柳白猿等人撞上,領頭的人手裏還拿著一隻手掌大小的羅盤。
兩方人馬僅僅三步之隔,短暫的沉默後,瑪麗迅速將槍口對準領頭的槍手,右手扣動扳機,左手下壓外置擊錘,連開三槍放倒目標,另外兩人急忙抽出腰間的手槍,但為時已晚。
柳白猿搶在眾人拔槍之前,就已經調整好槍口扣下扳機,四顆獨頭彈接連擊中另外兩名馬仔的胸腹,當場將二人擊倒在地,滾燙的血液伴隨著碎裂的骨頭,從傷口迸射而出。
不給那兩人喘息的機會,柳白猿對著其中一人的頭部又補上一槍,而瑪麗也對著另外兩名尚未咽氣的馬仔扣下扳機,徹底結果那人的生命,然而更多的人馬依然在接踵而至。
就在柳白猿要繼續深入時,拐角後的視野死角裏又殺出一人,那人按住柳白猿的槍口,試圖推開霰彈槍阻止柳白猿射擊,可柳白猿卻抬起槍口避免對方抓取,緊接著一腳踢開。
那人背剛到靠到牆上,胸口就中了柳白猿一槍,正當柳白猿習慣性地要往頭上補槍是,槍裏的子彈卻打空了,隻好一個箭步衝上去,用槍口死死壓住那人的頸部,阻止對方做小動作。
緊接著,柳白猿左手穩住霰彈槍,右肩壓住槍托,從腰帶裏迅速抽出兩枚獨頭彈裝彈上膛,再次扣下扳機,子彈像鑿子一樣鑿穿頸部的血肉和骨頭,徹底讓那名馬仔咽了氣。
往右拐就能抵達書院的地下車庫,亮光透過寬敞的出口照進空蕩蕩的停車場,不過柳白猿並不急著離開這裏,之前那個馬仔帶著的羅盤,自己還得研究一下它有些什麼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