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不是應該有兩個人嗎?”其中一個衛兵也發覺到了問題,但為時已晚,隻見柳白猿右手反持太刀,踩著周圍房頂的瓦片一躍而下,直接將那殺手按到在地。
吉川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急忙撕下貼在身後的化靈符,正想呼喚柳白猿撤離,卻發現柳白猿早已手起刀落,紮穿了那人的喉嚨,而堵路的衛兵也拿著短拐衝了過來。
“要命!”柳白猿立刻抽出“八尺切”,對準衝來的衛兵助跑兩步,偏轉身體的重心,一個跑跳越過吉川的頭頂,順勢一記後旋踢猛踢前一個衛兵的胸口。
雖然那名衛兵後退了數步,但因為身上穿有胴甲,這一擊並沒有傷到對方,而跟在後麵的衛兵也緊隨其後,抓著拐頭一棍砸向柳白猿就肩膀。
而柳白猿也連忙後退兩步,躲開揮過來的拐子,重新站定姿態,雙眼緊盯著眼前兩名全副武裝的衛兵,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到下顎,滴落在夜行衣上。
若要是身穿便衣的浪人劍客,柳白猿自然不用多慮,可對手穿的卻是完整的護甲,這些甲胄又不是紙糊的,自己的刀不可能直接將其紮穿,隻能對著麵部和盔甲縫隙下手了。
“柳白猿,槍!”急促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隻見吉川踉蹌地爬到那個殺手的屍體前,撿起掉落在地的手槍,對著柳白猿扔了過來。
而柳白猿也急忙後退幾步,伸出左手接住飛來的手槍,對著離自己隻有幾步距離的衛兵連開三槍,三顆子彈接連命中其中一名士兵的身體,將他擊倒在地。
“去死!”而跑著後麵的士兵已經衝到了柳白猿麵前,揮起拐棍猛砸柳白猿的左手握著的槍,柳白猿一時沒來得及防備,手槍被這迅猛的一棍打飛出手心,槍管更是直接被打歪。
見手槍被打落,那衛兵再次舉起拐棍,正要反手一棍揮下去時,柳白猿卻快人一步抬起左手,一掌按住對方持棍手的肘部,從而停住對方的攻擊。
與此同時,柳白猿右手中的太刀轉為正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掠過那衛兵的胸前,一刀紮穿他的咽喉。
“咳……”沒等那衛兵感覺到痛苦,柳白猿便已經將刀抽了出來,血液從喉管中噴湧而出,灑在冰冷的地麵上,不過幾秒鍾,那名衛兵便倒在地上,翹了辮子。
另一名衛兵也並沒有多走運,之前的三顆子彈都是穿甲彈,接連打穿了堅固的胸甲,其中有一顆子彈正好擊中心髒,已經活不下來了。
“看來我們已經被盯上了,希望彌生不會被牽連吧。”柳白猿著,扶起還沒緩過勁來的吉川,道:“我們得盡快出城,立刻這個地方,雖然明麵上我們沒被通緝,但是暗箭難防啊。”
“去金法寺吧。”吉川喘著粗氣,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拄著手裏的玄鐵齊眉棍,道:“那裏的幾個方丈都是我的朋友,多少能幫到我們。”
“那就依你的吧。”柳白猿歎了口氣,攙扶著吉川走出巷子,順帶撿起損壞的手槍,趁著還沒有人察覺到這裏發生的事情,死命地朝城門趕去。
接下來的路,將會難走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