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妙妙被隔壁小孩折騰得奄奄一息。
在太陽下山之際她才找了借口回來。
一開門就迎麵撞上了正好要出門的明婉。
“十三姨,天都要黑了,你去哪兒?”
“去酒院幹活,那兒的客人多,我的情報多數都是從那些喝酒的客人口中得知的。”說著克律明婉麵露愁色,“隻可惜我這些年年齡見長,客人偏偏喜歡年輕新鮮的,所以我的生意也不怎麼好了。對了,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別提了,我是剛才才知道那個阿池姐的老公今晚值夜,要明天才能回來。”
“這樣啊……”女子略有所思,“難不成情報有誤?”
“啊呀!別管那麼多了!”苗妙妙好不容易擺脫隔壁熊孩子,自然不願意再回去,“明婉姐,你不是愁生意不好嗎?我陪你去,保證今夜你賺得盆滿缽滿!”
苗妙妙回屋換了身裝扮。
司宇白見她打扮得花枝招展,還換了一副樣貌,便問她要去哪兒?
苗妙妙隻說陪克律明婉上夜班,晚飯讓他們自己解決,便匆匆出了門。
“有問題,絕對有問題。”王福年趴在門縫處往外看著兩個女人的身影遠去,隨後抬頭看向屋頂抱著刀的司偵邢,“大司偵,你說聖女大人是不是有問題?!”
屋頂上的男人看了一眼底下司宇白不爽的臉色,嘴角微勾:“酒院魚龍混雜,消息靈通,苗姑娘許是想多些渠道探查探查……”
“酒院這地方就是的煙花之地!上次魅國時,聖女帶我們幾個去了一個叫什麼……什麼……春花秋月的地方,差點就被那裏奔放的小公子給揩油了!那還是女子當政的地方嘞!現在這陸月國男人當權,聖女打扮成那樣去那種地方……不過啊,咱聖女本事高,她要是不樂意,誰都難碰到她。你說是不是呀,大司……宇??人嘞?”
“走了。”司偵邢跳下屋頂,跟了出去,瞬間隱在黑暗中。
院裏隻剩王福年一人,他看著冷清清的院落,也不想獨自留著,便立刻回屋換了身衣服出了門。
酒院這本是一條街中的廣場,一到夜裏,這一處便會搭起帳篷做生意。
賣酒賣肉的都有。
走私販也特別多。
苗妙妙到了此處,便覺察出這裏有強烈的妖氣。
走了幾步,克律明婉便瞧見了自己的老顧客,立刻上前搭話。
二人說了幾句,克律明婉黑著臉回來了。
苗妙妙耳力好,自然聽得清楚他們的談話。
那客人嫌棄克律明婉花樣少,倒是新來的賣酒女們又會唱又會跳,買的酒多還能解鎖特殊服務,那些氣盛的漢子們可不得趨之若鶩了?
“明婉姐,別不開心了,我這不是來幫你了嘛!”
“哎……我說聖……哎,不是我看不起你,那些個新人都是豁的出去的人,我這些老人要不是在這裏混的時間久,有些老顧客還會賞臉來買幾壇子酒,恐怕也得喝西北風。”
苗妙妙看過了,那些賣酒送身子的都不是人。
將一個個醉鬼勾搭到帳篷裏再吸取那些男人的精元修煉。
隻不過這些妖都有度,每次都吸取一些,隻會讓人精神恍惚,身子虛弱幾日而已。
因為都是酒後辦事,那些受害者還以為是自己喝多了。
“明婉姐,您就看好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