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厲害。”莫難尷尬表情，心裏在想，是我幹的嗎？是嗎？不是。
莫難感覺道大牛似乎就是在自己，但是自己沒有記憶，既然沒有記憶那鐵定不是！
絕對不是。莫難堅定肯定非常肯定地想。
就算是也不能！
大牛似乎還有爆料：“聽那家夥不行！連暗香姑娘都進去了，結果被趕了出來！那可是暗香啊！不是不行是啥？”
莫難弱弱的反駁道：“那比一定，不定人家吃東西不喜歡被打擾呢？”
大牛嘲諷道：“打擾什麼？吃糕米？幹嘛不去隔壁味來香？非要去春樓？”
“春樓舒服。”
“額，你要是這麼想我也沒辦法。”大牛一愣，想了想好像還是真是。畢竟春樓屬於第一大服務行業，要是不舒服了還有人願意來嗎？
“走，走走！先去找林婆婆！”
下午了，太陽熾熱，有些絲微的熱風吹過。兩人一快離開，找了整個大河畔都沒見到林婆婆，路過一條街時，大牛忽然麵色難看：“兄弟，在這裏等會我，我去大緊一下子。”完就跑了。
莫難還沒反應過來大緊是什麼感想問人就已經沒影了。
嘿，在這條街上連個歇腳的陰涼地都沒有。
好在莫難看見了一個歇腳的牆角，趕緊過去，牆角旁時一家叫聚寶閣的鋪子，看樣子是買首飾的，莫難也沒進去，就在旁邊的台階上坐下來，沒妨礙人家鋪子開張，人家也就沒出來趕。
坐在台階上，隱隱約約聽見有人在唱著什麼。
“問蒼上大道何方？不見途途。”
莫難忽然生出興趣，尋聲找去。
見到一老人坐在地上，身上破破爛爛，好多地方還有紅色的印記。旁邊有一把斷掉的刀把和一個碩大的酒葫蘆。
老人根本沒看莫難，滿足卻又遺憾的拿起葫蘆猛地灌上一口。然後唱著曲，清清曲，委婉而又淒涼。似乎是一個老人帶著暮色卻心懷朝陽。
“人壽前年見君，斷發杖刀橫行四方，笑問公餘否？否？殺。”
“笑看平與否？否？點點胭脂染白巾。”
“笑聽樂於否？否？雀鷹學舌不道苦。”
“公否？平否？笑否？”
老人停頓了一下，又拿起酒葫蘆猛地灌一口，接著唱到：“故思杖刀平下，開太平，身坐高堂化鬼神，他人看我青麵獠牙，我自謙為名君主。”
“可笑可笑。”
“民，苦。臣，苦。君，卻不自知。”
老人再次喝了一口酒，又唱了一遍。一遍又一遍，循環又循環。。
莫難很神奇的入迷了，似乎有一條通的鎖鏈將這片地聯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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