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娘娘,無名師傅是臣女的師傅,未免皇後娘娘覺得不公,不如就請禦醫院所有禦醫來驗一驗吧!”春慕錦請求,隨後將目光調向王皇後,她知道今日不一定能夠扳倒王皇後,因為憑借著這一切是沒用的,但是已經到了這個節骨眼上,她不得不繼續走下去。
況且,王皇後縱然對她恨之入骨,暫時也動不了她,她卻是不害怕王皇後的。
王皇後恨不能現在就殺了春慕錦,奈何皇太後還壓她一頭,竟是派人去請了禦醫院所有人過來。
這些禦醫們雖然比不得無名,可到底是有幾分本領的,仔細驗過之後,在一旁商量了許久,終於拿出了統一的結果,禦醫院的首席禦醫作為代表回話,“稟太後娘娘,這兩副骨頭架子應該已經死了十五年之久了!臣等仔細查過,大的這一副應該是個二十幾歲的年輕女子,仔細看她的脖子這幾處骨頭碎裂,應該是被人掐死的。而她腹部這幾根骨頭也極為奇怪,臣等以為應該是被人強行取出了懷中嬰兒所致。至於另一副骨架,骨頭細小且脆弱,應是剛出生的嬰孩,隻不過看她頸部的骨頭,這……”
“繼續往下說!”皇太後聽得心驚,目光森冷地掃過王皇後,令王皇後驚出一身冷汗。
“臣等仔細討論過,這嬰孩像是在母胎中就斷了氣的!”首席禦醫緊張兮兮地說。
其實他們幾人也不確定,然而這時最好的解釋,不得不說這些人還是有些水平,否則也不會被他們說中。
這些禦醫看這情況,也知道今日這應該是後宮的醜聞了,他們不願摻和過多,更不願意就此得罪了皇族而被砍頭,檢查完之後,就趕緊請命離去。
而低下看熱鬧的命婦及小姐們,也都是坐立難安,若開始她們還看看熱鬧,這會兒已經確定春慕錦是朝著王皇後發難了!一個公主,還不是皇上親生的孩子朝著皇後發難,這是多麼不自量力的事?然而春慕錦就做了,還將這一切都安排地妥妥當當,甚至於將她們所有人都牽扯了進來作見證,每個人都是脊背發涼,早知道就稱病不來了,不想沒在皇太後和王皇後麵前表現表現,竟是出現了這種事。
每個人心裏頭各自有著想法和打算,但不管是誰,都沒有王皇後此刻德爾心情更複雜和緊張,那些禦醫事先知不知情她不知道,然而既然他們都統一口徑,看來這事兒是坐實了,她該怎麼逃脫?
好在這不過是兩副骨架子,證明不了那個嬰孩是太子妃的孩子,誰也不能拿她怎麼辦!王皇後這麼想著,心中稍安,隻恨不能殺了春慕錦。
這一刻,王皇後對春慕錦可謂是真的恨之入骨,她猛地露出一抹冷笑,一旦老東西死了,這後宮就是她的天下,她一定會想辦法弄死春慕錦的,以報今日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