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出我來了?”駱青瑤歡喜抱住它的腦袋,抑製不住的笑出聲。“容墨說我小看你了,果然不假。”
裂風口中發出興奮的嘶鳴,不停的用腦袋蹭她的手。
駱青瑤癢的“咯咯”直笑,忍不住逗它玩,若不是容墨拉著,她都不舍得回屋歇息。
翌日,天剛剛亮容墨便醒了過來,一臉饜足起床的去院子裏練功。
駱青瑤披上外袍,懶散的坐在窗邊,雙手支著下巴癡癡看他。裂風站在樹下,已經高大的跟尋常馬匹一般,通體白的耀眼。
容墨的身材真是百看不厭,雖然晚上他都很聽話的不穿,可是這會看到,還是忍不住想要上手摸一把。
她果然是越來越沒節操了。
過了大概半個時辰,天色大亮。駱青瑤站起來,攏了攏身上的外袍,腳步輕快的開門出去。
容墨剛剛練功完,身上的汗水一層層冒出來,好似抹了層油,性感又迷人。
她踱步走到身後,本想嚇他,誰知剛靠近過去他的手便伸了過來。
一陣天旋地轉過後,他的唇覆上來,熱烈又霸道。
駱青瑤腦子裏嗡的一聲,像似有什麼東西炸開,臉頰瞬間燒的通紅。
他還真是越來越厚臉皮了,雖然說了不許下人過來打擾,可這院子四處還有暗衛呢。
吻的難分難舍之際,白楓忽然神出鬼沒的出現在暖閣外,垂著腦袋弱弱出聲。“主上……”
他來的好像不是時候。
昨夜聽說他回來了,還帶回來一個年輕女子,模樣有幾分和主母相像。他特意算好了他平日起床的時辰,過了練功的那個點才來,誰知竟看到這一幕。
容墨移開唇,動作利落的拿起自己的外袍將駱青瑤裹嚴實了,這才眯著眼望過去。“有事?”
“咳……”白楓尷尬的清了清嗓子,道:“衛國皇室昨日又處死一名內侍,使臣半個月後到宣城,陛下差我回來看你是否已經回來。”
“回了我也不去參加宮宴。”容墨彎腰抱起駱青瑤,闊步往回走。“你回去告訴容隱,大順的帝王是他,本王不會插手國中之事。”
走到門前,他頓了頓,又補充道:“不許告訴他,本王已經回來。”
白楓默了默,往望向他懷中的女子。
方才晃眼一看,雖未看清,但他可以肯定,那人不是主母。
可主上的表情未免太滿足,跟貓兒偷了腥似的。主母走後,他昏睡了整整一個月,醒來便住到神仙府,說什麼都不肯上朝。
那段時間,他不是抱著主母的畫像去龍泉寺,就是守在神仙府,雙眼空洞的默念著主母的名字。
六皇子迫於無奈,隻得繼續監國。
這樣的情形一直到了來年立夏,他像似忽然清醒過來,開始認真輔佐六皇子打理朝政,絕口不提主母。
幾日前,他找到他們,讓他們安心輔佐六皇子,說是去見主母,還把裂風給帶走。
他不放心,叫上白宿他們一塊悄悄跟著他,誰知他竟然跳下龍泉。
他們大駭之下,也跟著跳進去,卻什麼都沒找到。
皇帝陛下聽聞此事,親自下龍泉撈人,還命人把龍泉的水都放空了,也沒能找到他。
這幾日,皇帝陛下正準備給他立衣冠塚,不料他竟然回來了,不僅帶回一名年輕的女子,還毫不避諱的跟那女子親熱。
他如此這般,將主母置於何地!
當初主母為了救十六國魂飛魄散,他竟是忘了麼!
“下去吧。”容墨見他盯著駱青瑤的腦袋發呆,下意識轉了個角度,把駱青瑤藏的更好。
白楓回過神,嗓音一瞬間冷了下去。“主上,主母她真的不會回來了麼?”
“你倒是很掛念她。”容墨眯了眯眼,臉上浮起慍色。“本王不是薄情寡義之人。”
白楓一噎,剛想問他,既然不是薄情寡義之人,為何這般快便喜歡上別的女子,就聽那女子帶著笑意的嗓音傳來。“你嚇到他了。”
這個語氣!白楓怔了怔,視線落到容墨臉上,見他唇角微揚,不由的脫口而出。“主母?”
“是我,別和人說我跟容墨回來了。”駱青瑤笑吟吟從容墨懷裏探出腦袋,頑皮衝他眨眼。“再不走,小心我下毒。”
話音剛落,白楓便不見了人影。
駱青瑤錯愕,眨了眨眼,樂不可支的大笑出聲。“白楓估計通風報信去了。”
“不是估計,是肯定。”容墨不悅皺眉,抱著她進了暖閣也不放下來,而是直接繞過屏風,將她放到榻上。“為何要告訴他,你回來了。”
駱青瑤驚呼一聲,想要逃走卻被他死死困住,臉頰霎時漲的通紅。“你不是的吧,白楓的醋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