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名齊,本是虛空中沉浮一頑石,偶臨諸神界,曆經九九八十一萬年奪地造化而生,為地所不容,故降下九九八十一道九神雷而不隕,淬得金剛不壞之聖體;創下八九玄功;後因頑劣偷食了太上老君的回轉仙丹,被打入煉丹爐,七七四十九日命垂之時,感然頓悟,浴火重生習得一雙火眼精金,堪破妄虛,神魔皆無處遁形,眷我朱厭一族,賜予吾名,並冰釋前嫌。”
少年時期的齊畫麵破裂,星空中一道數千丈的身影佇立,背對著楚缺缺背負雙手,喃喃自語道。仿佛在感歎往事,又似乎在對著楚缺缺述。
“前輩,你就是齊?你是在跟我話?”楚缺缺疑惑道,這是不是又是播放的畫麵?
“吾曾跟隨道,討伐魔族大軍,所過之處,萬魔伏誅,神魔大戰之時,本想助道一臂之力鎮殺魔丸,不料力不敵其,被魔氣侵入識海,欲奪舍吾身,我等皆低估了魔丸之強大,欲告知道大人,可魔氣攻心不隨我願;虛空戰場開啟之時,吾拚盡全力,自爆肉身與那魔族殘黨同歸於盡;拚死之餘吾用僅存的神誌,以自身三千道果反還歸璞,送出戰場,留待一日魔丸歸來,重助道大人。”
沒有回答楚缺缺,齊依舊背對著他自言自語的著,那語氣裏充滿了不甘。
“前輩,那魔丸被道打壓進了虛空戰場,現在可能已經不複存在了”楚缺缺仿佛被齊的情緒影響,安慰道。
“魔丸之強大,皆是我等不能力敵,談何隕滅?吾能感受到,道大人不是其敵手,隻能強行將其封印在虛空戰場,道大人正日漸虛弱,魔丸卷土重來之勢,已是必然”齊抬起了頭,仰望星空,仿佛在感受著道的力量。
“不會吧?道那麼強都打不過?”楚缺缺半信半疑地看著齊。
“吾以自身道果留下的希望,每九九八十一萬年便會誕生出一名後輩,繼吾傳承,可惜魔氣難滅,每一輩都被魔氣亂入神誌,走火入魔,輪入魔道,為禍人間;看來,吾之決策乃行之不通”齊並沒有理會楚缺缺,搖了搖頭,仿佛是在失望的自嘲。
“前輩,你真的是在對我話?”楚缺缺滿臉疑問,這齊不會被魔氣搞得腦子瓦特了吧?怎麼那麼不愛搭理人呢。
“汝能在此見到吾,明吾那不才子孫已然隕落了”齊背過身來看著楚缺缺,表情複雜。
“前輩,您的子孫是被一隻黃金狴犴弄死的啊,可不是我幹的”確定了齊是在對他話,楚缺缺趕緊解釋道,生怕齊一個誤會直接把他給錘死。
“放心,吾已所知,不然你也不會在此見到吾”齊態度緩和。
“那就好,明白就好,那個前輩,我要怎麼離開這?”楚缺缺放下心來,想趕緊溜了,這可是齊,曾經追尋道經過神魔大戰的強者,麵對著齊,讓他感覺慌得一批。
“此乃吾之力量構建的精神世界,吾之主宰,除非吾之消隕,不然你是出不去的”齊解釋著。
“啊?那怎麼辦?”楚缺缺心裏不知有句媽賣批當不當講,你不死我就出不去?那怎麼辦?把爺弄進來,總不能等著你死吧?那可能嗎,搞不好我老得嗝屁了,你都還在。
“如汝所見,吾乃一道殘魂,想要轉生下一輩,恐怕得是九九八十一萬年之後的事了,到時此精神世界便會自動打開”齊語氣裏透露著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