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哥哥,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木易輕音掩飾不住臉上的驚喜,已經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差點就要奔過去。
張墨白對著她微笑著道,“輕音妹妹,怎麼出來也不帶個丫環,昨日嚇得夠嗆,今日好些了嗎?”
木易輕音聽他如此關心自己,臉上早已飛起了一片紅雲。“墨白哥哥,我、我已經好了。”
張墨白來到桌前正要坐下,迎頭看到絡千翔譏諷的目光,就想到那日他向白無憂表白時,被眼前的男人威脅說,張墨白,本少爺的女人,你也敢要?
於是意氣的扯過木易輕音的柔荑,緊緊的握在手裏。大手包住小手的一刹那,眼前浮現的卻是白無憂的身影,差點控製不住情緒,甩開手心裏的柔軟。這個男人欺人太甚,他現在就要告訴他,並不是木易家的每一個女人都要轉著他圍。
木易輕音的臉紅得像要滴出血來,她早已忘了自己此來的目的。坐在那裏,一副任君采擷的嬌弱模樣。
看得絡千翔一陣反胃,“兩位要是想秀恩愛,不如回自己的房裏,我累了恕不奉陪,請便。”
張墨白才剛進來,就被人下了逐客令,心情自然不好。好勝地看著木易輕音,“輕音妹妹,我口渴了。”
木易輕音自動忽略掉絡千翔的話,羞澀地看了一眼張墨白,早就忘了眼前的半杯茶是自己喝剩下的,順從地拿起茶壺滿上,推到他眼前。
而張墨白也因為心情不爽,來不及多想,端起茶盞,一口飲盡,放下後,木易輕音又善解人意的替他倒滿。
見張墨白再次喝起來,絡千翔的眼神沉了沉,這可怨不得別人,是他自找的。
他起身,走了出去,對著隨心道,“我去看看你家小姐,你去準備兩份酸梅湯送過來。”
遠遠的就看到白無憂的劍招已經練到最後一式,他來到石桌前坐下。白無憂也恰在此時收劍,暢快淋漓地走過來坐下。“絡千翔,那兩個人呢?還在廳裏麵坐著嗎?真是把我們這偏院當成了他們自己的地盤了。”
語氣裏有絲絲埋怨,更像是在對著自己的愛人撒嬌,特別是她把我說成了我們,更讓絡千翔心情大好。“輕暖,我讓隨心送酸梅湯來,一會喝過之後,一同回去用午飯。”
“好。”白無憂坦然地迎上他的目光,這個男人今天有點不對勁。
在意聽到小姐說到要用飯,急忙回廚房去準備。隨心很快端了二碗酸梅湯送來,兩人坐在石桌旁,邊喝邊欣賞搖動的樹影,間或遠眺碧空中的烈日,或是凝望遊動的浮雲……
兩人喝完了一碗冰涼的酸梅湯,白無憂心情舒暢地對隨心道,“你去幫著在意打打下手,我們再在這裏坐一會。”
隨心前腳剛走,彩玉就來了。
進來見到石桌前的兩人,知道白無憂身前的男子連家主都要敬著幾分,行了一禮。“二小姐,我是來找大小姐的,她可還在你這裏?”
“她和張公子去了房裏……”白無憂剛說了上半句,絡千翔就接了下半句,“我們都知道家主有意把大小姐許配給張公子,也不好進去打擾。”
彩玉在原地猶豫了一下,還是覺得自己應該偷偷去看一下。急忙向院裏走去,可是很快她就衝了出來,身後還跟著麵紅耳赤的隨心和在意。
“你們這是怎麼了?”白無憂見彩玉一陣風似的跑出偏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小姐,大小姐她……”隨心紅著臉不知如何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