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手一推,直接將白無憂推倒,自己卻壓到了小宮女身上。白無憂因為全身酸疼,半天才爬起來。

淚順著眼角滑落,不想看到淩北燁瘋了似的在小宮女身上發泄,她踉蹌著往外走。

“你給本宮站住,轉過頭來。”淩北燁陰冷的注視著她。

她冷笑,淩北燁,你嫌我髒,為什麼還要碰我?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才是真正的肮髒。

“本宮叫你起來了嗎?”淩北燁在小宮女身上運動了一陣,借著喘息的機會,又對她發難。

她默然地背*而跪,白飛雪,這些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如果是,你成功了。

淩北燁的臉變得好可怕,此時,他已經將身下的小宮女,假想成了婚前失貞的白無憂,他要狠狠的報複她,讓她在他的身下痛哭,哀求。

現在的淩北燁鐵青著臉,汗珠不停地滴到身下的女子身上;直到小宮女昏死過去好久,他才把他的滿腔怒意釋放出來。

汗濕的身體直接趴到了小宮女身上,猛然間又想起身下之人的卑微身份,用手肘向旁邊一支,在離小宮女稍遠一點的地方躺下。

屋子裏全是歡愛過後淫糜的味道,白無憂不停地作嘔,隻是她自從昨天開始就沒吃過任何東西,根本吐不出來。

“太子爺,我……”小宮女一看到淩北燁一絲不掛的躺在自己身邊,又想到剛才,她已經和太子……就滿臉通紅,嬌羞地閉上雙眼。

她現在可是太子的女人了,以後就算沒有大富大貴,做個妾也行啊!

“你出去吧!”淩北燁冷冷地道。他隻是為了羞辱白無憂,才會要了這個小宮女,以她的出身,就算是做妾,她也不夠格。

小宮女剛剛還鼓舞雀躍的心,瞬間涼透。慌亂地看著眼前的太子,“是,奴婢馬上出去。”

小宮女黯然神傷地披上衣服走了,白無憂在心裏狠狠地鄙視淩北燁。有權有勢的太子爺就是好,可以隨便的奪走一個女人的清白,還不用為她負責。

天亮時,白無憂第三次跌倒在地上,又固執地爬起來跪好。從小她就是這個性子,要不然也不會在雲姨故去後,不屑於去討好白震風。

淩北燁因為昨天大婚,今早可以不用去早朝。小宮女走後,他其實也是一晚沒睡,一想到地上的白無憂,就又羞又怒起來。

“來人,給本宮更衣。”他起身坐了起來。

外麵的宮女猶豫了一下,還是聽話地推開房門。一進來,就被跪在地上的人嚇了一跳。

昨天拜堂之時,白無憂一直蒙著蓋頭,所以宮女們都不知道新來的太子妃到底長得如何。

今日初見,隻一眼便被她吸去了目光。明明她隻是跪在那裏,卻給人一種遺世而獨立的錯覺。仿佛整間屋子都是她的陪襯,就連*上那個高高在上的太子爺,都被她身上發出來的光芒遮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