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項前離開我家的時候忘了帶他的手機,我也很好奇項前的手機上存了些什麼,於是就開始偷窺,結果就發現了這張畫。”
她說的居然就是夏爾的那副中國少女的畫像。
“等到項前回來找他的手機時,我就問他從哪裏找到的這張畫?她說是在塔西提夏爾那裏得到的。”
“雷姐,那張畫像畫的是你年輕的時候嗎?”
“是的,下麵的故事就由夏爾來講吧。”
夏爾說:“你們離開差不多一年左右,我突然接到了項前的一個電話,他說畫中人已經找到了,但他希望我等一段時間再來北京。不過我可一晚上都等不了,第二天就坐飛機來到了北京。
我在樓下的咖啡廳裏見到了項前,他給我帶來了艾莎現在的照片,她依舊是那麼年輕美麗。項前告訴我艾莎已經是一位成功的醫生,而且已經是億萬身家,我覺得我們之間的一切似乎已經無法挽回了。我隻是希望能再見她最後一麵,再為她畫最後一張像,一定是最完美的那張。”
聽到這裏,追夢已經感動的留下了熱淚。
“項前就帶我來到了這裏,那時艾莎已經快生了,但我不知道她懷的是誰的孩子。不過這不重要了,艾莎的夢想總算成真了,她真的當媽媽了。”
追夢已經是泣不成聲了。
“我隻問了她一句話,你能嫁給我嗎?沒想到她就答應了。”
追夢突然想起來了: “孩子,雷姐懷的誰的孩子?”
雷思思說:“你看的沒錯,是項前的孩子。”
追夢差點兒昏了過去。
“項前有孩子了,難道你不高興嗎?”
項前幾個月內連續有了兩個兒子,但都不是自己的。但她還是說:“當然高興了,我是不在乎了,夏爾得多受刺激啊。”
“那你喜歡這個孩子嗎?”
“喜歡。”
“你喜歡就抱回去吧。”
夏爾用英語對追夢說:“他是你和項前的兒子。”
追夢以為夏爾的英語說的太蹩腳,或者是自己聽錯了,他問項前: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能解釋一下嗎?”
項前回憶道:“那天你和你和姐姐剛離開帝都醫院,雷姐就給我打電話。”
“剛才追夢帶她姐姐來找過我,她姐姐什麼時候來北京的?”
“有三個月了吧。”
“孩子是你的吧。”
“雷姐,追夢全告訴你了?”
“沒有,她什麼也沒說,是我猜的,結果不幸猜中了。”
“雷姐,不是你相像的那樣,我這就去找你當麵解釋這件事。”
雷思思在辦公室裏聽完了項前講述的離奇故事,隻說了兩個字:“荒唐。”
“我也覺得追夢幹得確實太荒唐了,不過事情已經這樣了,你看有什麼好辦法補救嗎?”
“有,不過我就怕你不聽我的。”
“你可千萬別說讓她墮胎,我可是教徒。”
“你放心,我也是最反對墮胎和計劃生育的。追夢的姐姐生下這個孩子後你準備怎麼辦?”
“當然是我和追夢撫養他。”
“作為女人,我也能理解追夢這麼瞎幹的心情,不過你是有孩子了,追夢呢?”
“我當然希望她能有自己的孩子,但這現實嗎?”
“央宗卓瑪沒和你說過有什麼辦法嗎?”
“她和我說過,但我覺得代孕也存在倫理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