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幹了半個月,沒有任何難度,孩子們也都喜歡我和親近,我也是真的不討厭孩子。
我每上班下班,走十五分鍾就到了,穿過我家對麵的公園就是了。那些日子我和姐姐住在一起,姐姐那時候還掛著那個單位銷售經理的職務,而姐姐那個單位就是個空殼子,沒什麼實質,她辭職不幹了,也當了老師,不過是網絡課程,視頻一對一輔導學生,在家上課就好。五險一金,保底工資也有三千五,在根據課程,一個月至少可以拿四千多工資。每隻是晚上上班三個時,周末會忙一點。
那時的姐姐已經和沉徹底分手了,情緒忽好忽壞。沉分手時送給姐姐一條薩摩耶,姐姐也一直養著,特別可愛,雪白雪白的。我是屬狗的,時候養過狗,而如今卻喜歡不起來,隻覺得麻煩。就覺得沉沒安好心,故意的,全是套路。
我的姐姐明明比我大四歲,卻真的可以。姐姐還信誓旦旦對我,“沉他了,他父母逼他娶誰,他就娶,不過是家裏多個會動的擺設,他一不聞不問,他父母也就接受現實了。”
我聽著,覺得姐姐好傻啊!這樣的鬼話她竟然也信了。沉對姐姐已經沒多少耐心了,我得出的結論,緣於沉的兩句話。一是他最早在肝病科大樓電梯裏問我爸得的什麼病,遺傳嗎?二則是他又背著我姐,偷偷問我,我爸媽有沒有給姐姐安排相親,我姐去了沒有,去了幾次?
我就那樣看著他,搖了搖頭,告訴他我姐一次也沒去過,也是事實。我姐答應去相親,還是與他分手後,去過一次。我就那樣冷靜的看著他,默默不做聲,他騙的了我姐,但騙不了我,當他這樣心翼翼問我的時候,他的眼神就已經告訴我,他去相親過,見過其她女子,而且不止一次。他們兩個人是徹底玩完了,但我還是忍住了,沒有和姐姐明,我也隻是猜測,不得。
直到他們兩個分手後,我才了實話,把他兩次不恰當的言語都告訴了姐姐。姐姐也是沉默了,她與沉之間,早就出問題了,還是一年多前。
那是去年冬,姐姐晚上回家的路上,被一個騎摩托車的人搶包了。姐姐的包剛好在身上挎著,姐姐也無奈被摩托車主在地上拖著走了好一段路,身上都是傷。車主以為姐姐這麼執著於自己的包,不得不放手,自己跑了。
“那時候我和他就有問題了,我反應過來想起的第一個人不是他,也沒有聯係,我找的第一個人反而是我的同事。我第一個是給我同事打電話了,我想那時候我和他就已經出問題了。”
姐姐是這樣的,按姐姐這樣,她發現她與沉直接有問題,那已經是一年多前的事了,而姐姐就這樣繼續堅持了一年多。那時的我很想問,姐姐為什麼心裏明明已經明了,卻還在堅持,堅持的理由是什麼?可是我忍著了,自己想了想,我就算問了姐姐,恐怕也沒有答案吧!人就是這樣,有時候即便心裏明白,卻還是會有一份倔強勁頭,不願輕易放手。
我工作了十幾,一切都挺好的,最搞笑的是,有一下雨了,我去學校裏麵接學生。一個爺爺竟然把我當成了學生,問我話兒。我看著自己,笑了,不知道是否應該開心。應該是我穿了雨披的原因吧,隻露出一張臉來。被認成初高中生我已經習慣了,學生還是頭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