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陸寒生之後,心中一片暢然,感覺獲得了新生一般。很難得的,我提出了請薛雪雪吃飯,小丫頭果然興奮不已,歡呼雀躍地趕了過來。
顯然是精心打扮過了,薛雪雪今天顯得格外亮麗,看著她那誘人的紅唇,我輕輕攬著她的肩膀,忍不住貼了過去。
“師父,這麼多人看著呢,我們回家再說好不好?”小丫頭顯然有些害羞,雙眼可憐巴巴望著我,低聲撒嬌道。
我冷哼一聲,用目光告訴她:“不好。”
薛雪雪漂亮的黛眉微皺,咬了咬唇,似乎是下了一個重大的決心,終於慢慢閉上眼睛,仿佛等待著君王的臨幸。
我自然充當了君王的角色,俯頭含住那玫瑰花瓣般醉人的嘴唇,慢慢吮.吸那少女獨有的清新和甜美,在一波一波輕緩而溫柔的攻勢下,像是要將那純潔無暇淪陷在這充滿情欲的溫暖漩渦中。
一番熱烈過後,薛雪雪的臉仍然嬌紅,我拉著她到了一家小館,在外麵的樹蔭下坐定,隨便點了一些烤串和老酒。
其間有路人作畫,說是在偷拍龍城黑道二號人物秦小風,可他畫的明明不是我,可能是拍錯人了,我心想這群狗仔隊眼睛真瞎。
薛雪雪非拉著我去湊熱鬧,讓別人給我們畫一張合影,並擺出剪刀手,口中喊著“茄子”,畫師作完畫後,還直誇我長得帥,和秦小風有的一拚。
我說哪裏哪裏,秦小風長得那麼帥,我比不過他。
後來老板給我們上的第一道菜是茄子,我說我們沒點啊,是不是搞錯了?老板說,你們點了,你們絕對點了,就是這小姑娘親口點的。
我不得不感歎老板聽力真好,而且很會做生意,遂又加了一盤魚。
薛雪雪問我,為什麼人們作畫時,都喜歡喊一聲“茄子”,作為師父,我理所當然的給她普及一下科學知識:這實在沒什麼特殊意義,隻是要人露齒微笑而已。
薛雪雪又問為什麼不喊“黃瓜”和“包菜”,這一樣可以達到同樣的效果。我急忙捂住她的嘴,生怕老板再多加兩道菜,而且,一個女孩子知道的太多不好。
烤串還沒有熟,菜已先端了上來,薛雪雪很快將魚頭夾到自己的碗裏,眨著乖巧的眼睛對我說:“師父,我喜歡吃魚頭。”
我感動得稀裏嘩啦,一時間思緒萬千,想起了在獅安山上的時候。
那時候我們比較窮,師父每次做好了魚,都是先將魚頭夾在自己的碗裏,將剩下的留給我,十七年來,樂此不彼,無有例外。
師父每次都說,他喜歡吃魚頭,這一喜歡,便是整整十七年。我不知道魚頭是不是比魚肉好吃,我從來沒有吃過。
想到這裏,我不禁熱淚盈眶,心中久久不能平靜。
望著眼前的這個女孩,這個乖巧懂事的女孩,這個聲稱自己喜歡吃魚頭的女孩,我終於再也壓製不住心中的澎湃,咆哮出聲:“大姐,可是我們點的是剁椒魚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