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惜也跟著緊張了起來,“你快說啊,空。”
空應了一聲,把要說的話在腦中過了一遍,挑了重點中的重點。
“詩兒姑娘她,要嫁給慕年了!”
“什麼?”
三個人齊聲喊道,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個消息,著實讓他們震驚萬分。
敖宇翔:“空,到底怎麼回事?你挑主要的說。”
空理了理思緒,“主子,是這樣的,在你們消失之後,詩兒小姐便從羅霄山來了,你們一直沒有回來,她便在太子殿住下了,一直在這裏等著你們回來。”
“期間,敖秀兒曾來找過她一次,她沒有去。後來有一天,她和五鬥沒告訴我們便出門去了,我也是辦事回來才看到五鬥留下的便條,看到後,我就趕去明日客棧找他們了。”
“誰知,到那裏之後,已是人走樓空,後來經過仔細的尋找,在客棧的馬廄裏找到了埋在雜草中的五鬥,他被人傷的很重,好在還有一息尚存,我便把他救了回來。”
“當知道詩兒姑娘被敖秀兒帶走了之後,我和默就去慕國要人了。”
“可,詩兒姑娘她就是不肯跟我們回來啊!我以為是慕年威脅了她,可不管怎麼問,詩兒姑娘都說是自願的,我真是無能為力了啊,主子。”
“隻能盼星星盼月亮的把你們盼回來,去勸勸詩兒姑娘,我們實在說不上話啊!”
默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空的旁邊,敖宇翔看了他一眼,他也默默的點了點頭,表示空說的句句屬實。
宇落握緊了小拳頭,“豈有此理,慕年那家夥竟然覬覦我的詩兒,看我不把他的王府給掀翻了!”
敖宇翔握住了她激動的小手,“別急,詩兒的性子擰的很,絕不是被逼低頭的人,她這麼做,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我們要先把這件事弄清楚,她才能聽話的回來。”
宇落又看了看辰惜,“辰惜,你怎麼想?”
“少主,我……”.
辰惜現在心亂如麻,總覺得心底哪處空空的,少了什麼東西,卻又說不出是什麼。
宇落複又轉過頭來:“翔,那咱們這就去慕國吧,我要去見詩兒一麵,問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空應著:“好的,王妃娘娘,我馬上去備馬,咱們這就啟程。”
敖宇翔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女人還真是個急性子,也不管自己身體受不受得住,就要馬不停蹄的趕路。
“空,去備馬車吧,默,你帶著玄旗軍的人先去慕國準備著。”
“是,主子。”
兩人齊聲回答道。
待一切準備完畢,幾個人便踏上了旅途。
敖宇翔和宇落坐在車廂內,,空和辰惜坐在前麵駕車。
這時,五鬥從裏麵跑了出來,‘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殿下,王妃娘娘,求您們帶上五鬥吧,再怎麼說,詩兒姑娘被劫走,都和我有脫不了幹係的,我不想一個人在太子殿,等著不知何時會傳回來的消息。”
宇落:“五鬥,你傷好了嗎?”
“王妃娘娘,五鬥這條命都是撿回來的,這點小傷不算什麼。”
宇落:“那上來吧。”
“誒,謝王妃娘娘。”
五鬥喜出望外,剛站起身來,激動的又要下跪叩頭。
這真是她見過最開明的主子了,非但沒有怪罪於他,反而還答應他的請求。
五鬥這輩子,甘願為主子奉獻一切。
想著想著,眼淚就開始在眼眶中打著圈圈。
宇落及時製止了她,“別跪了,快上來!你有傷,跟我坐車廂裏麵吧。”
五鬥驚恐萬分,“王妃娘娘,這,萬萬不可啊!下人怎麼能和主子平起平坐呢?”
辰惜忽的來了急性子,一把把他拽了上來,推進了車廂裏。.
“什麼可不可的,廢話這麼多,讓你坐你就坐,你還想不想去了,不要在這裏浪費時間了。”
五鬥進了車廂,很是不自在的窩在了一旁的角落裏。
從前,在宮中的時候,敖秀兒坐在馬車廂中,他可是從來都是在下麵小跑的跟著的。.
從小便是下人,早已形成了習慣,哪受得了這般的待遇。
宇落急的坐立不安,“翔,你說慕年是不是恐嚇詩兒了啊,要不然,她怎麼能不回來呢?”
敖宇翔:“你別多想了,詩兒那倔強的性格,不會受別人威脅的。”
她看到了縮在一旁的五鬥,估計是嚇壞了。
“五鬥,你別蹲在那裏啊,坐過來。”
五鬥使勁搖著頭,“主子,五鬥這樣就好。”
宇落:“你這小子,我之前是怎麼教你的,怎麼才幾日未見,你都隨著飯吃下肚了嗎?”
五鬥一臉的愧疚,“主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