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鎮子裏,長期被一夥惡勢力盤踞著。
壞蛋的老大那時候看上了桑媽媽,也就是後來去千染的芊舞閣的管事的那個媽媽桑。
他們三天兩頭就去騷擾桑,那老大總想找個機會把她給睡了。
桑在百般無奈之下,隻好一直對外稱病,說自己染了惡疾,嚇的閉門不出。
而被騷.擾的也不隻桑媽媽一個人,還有些年輕的舞姬們,白日裏在大街上走著走著,就被人無端擄了去。
而後,她們被那黑老大強行留在自己的府邸,日日夜夜受盡折磨,從此,再沒見過他們從那府邸出來過。
那時,整個土撥鎮被這些惡貫滿盈的壞人們攪得雞犬不寧,人心惶惶。
千染來此之後,也是偶然的機會,聽到孫媽媽提起此事。
他的性子最愛打抱不平,碰到這樣的事,即使別人不去拜托他,他都會挺身而出的。
當晚,他便穿著一身舞姬那妖嬈的衣服,前去黑老大的門前晃蕩。
黑老大一見他那舉世無雙的美貌,想都沒想,立時把他強行擄進府中作樂。
他們本想好好與他玩樂一番的,可誰知,一個時辰不到,千染便帶著被擄走姑娘們走出了大宅。
第二天,聽那些丫頭們口口相傳,千染把那宅子裏的人,有一個算一個,把他們享樂的家夥都給廢了。
從此,他們也不能再行男.女.之事了。
宇落聽及此,不由得蹙起眉心,想不到千染還有如此心狠手辣的一麵!
孫媽媽歇息一會,喝了幾口茶水,接著說道:
而後桑媽媽為了答謝千染的搭救之恩,便幫著千染籌備芊舞閣的所有事宜。
而那些被欺負的姑娘們,沒有別處可去,也都被千染盡數帶了回去。
過了許久,我不見桑媽媽回來,便知道,她定是在那裏安穩下來了,不打算回來了。
這樣,也挺好,她也不是如花似玉的年紀了,能有個好的棲身之所,還有個那麼好的主子,對她來說,已是很好了。
千染姑娘的個性素來是很隨性的,去了他芊舞閣的女子,若還是喜歡唱唱歌,跳跳舞,那便隨她們。
若是不喜歡再見外人了,便由桑媽媽給安排一些閣內的其他事情。
姑娘們若是有心上人了,便可以與桑媽媽說一聲,隨意離開,千染還會給他們準備一份大禮做嫁妝。
我這都是聽從芊舞閣回來探親的舞姬們說的。
千染的人不在這裏,可是他的名號,可是在土撥鎮的姑娘們口中一直傳著呢。
他現在,可是如聖人一般的存在。
現在土撥鎮的姑娘們,可是都爭著搶著要去千染的芊舞閣呢!
天氣本就燥熱,孫媽媽更是說的口幹舌燥,她又抿了一口茶水,接著說道。
“現在,我啊,若是在門口喚一聲千染姑娘來了,那我這巷子,非被那些丫頭們圍的水泄不通不可!”
“不過啊,我一直都挺好奇的,千染他當年哪來的銀兩去建芊舞閣呢?不說他那亭台樓榭要花費多少,單單是這閣內上下幾百號人,吃飯的錢和月供,可就不是小數目啊!”
宇落點頭聽著,並沒有多言語,千染身上發生的離奇的事情,又何止這一件?
孫媽媽見自己與宇落說的有些多了,急忙止住了話頭,“哎呀,你看我,實在話太多了,說著說著,就扯遠了。”
她起身,“我去叫小廚房給姑娘準備些好吃的來。”
宇落淺笑嫣然,微微頷首。
她坐在屋內,兀自品著茶。
想不到,千染平日裏既毒舌刁鑽,又耍賴犯懶,竟還有如此狹義的一麵。
不過,一想到孫媽媽說千染把那些男的都變成了太監,她不自覺的有些反胃呢。
這下手也太狠了點!
總覺得,這比要了他們的命還折磨人呢!
“孫媽媽呢?”千染從後麵走了回來。
宇落:“去拿小點去了。”
千染坐回座位,兀自倒了一杯茶,眯眼問道:“這麼久,你倆都聊什麼了?”
宇落:“沒聊什麼,隻聽孫媽媽說了一些千染姐姐從前的英勇事跡。”
千染嘴角抑製不住的彎了起來:“哦?跟我說說,孫媽媽都誇我什麼了?”
宇落:“孫媽媽說你啊,空手就廢了一宅子的男人,下手穩準狠。”
千染聽及此,“噗”的一聲把茶水盡數噴了出去。
“我的媽呀,孫媽媽都說的是什麼啊!真有損我雍容華貴的形象!”
宇落笑的眼兒彎彎,“不過,千染姐姐,你是怎麼下的去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