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何不嚐一嚐這茶,是本王從輝安帶回來的,這茶經過雪水浸泡,十分有滋味。”
一束陽光悄悄的移到了窗戶上,增添了幾分柔和,南宮輝這才再一次捏起茶杯,目不轉睛的盯著葉蓁蓁眼前的茶水相邀到。
葉蓁蓁微微垂下目光,瞥了一眼那早就放涼的茶,這才開口回絕到,“臣女哪有這等口福,既是貢品,王爺就該留著在府上細細品嚐,又何須跑到這種地方來。”
言下之意,葉蓁蓁已經不耐煩了,再這麼耗下去隻會讓她覺得乏味,她這是赤裸裸的托辭。
“郡主實在是不給本王麵子。”
南宮輝看著葉蓁蓁那副戒備得不肯有一絲鬆懈的模樣,嗤笑一聲這才一針見血的說著。
葉蓁蓁冷冷一笑,眸子裏充滿了譏諷,她不防著他,難不成還讓他明著算計自己嗎。
之後,葉蓁蓁便再也等不下去了,隻見她眸光一冷,這才開口到,“臣女還有要事,就不陪王爺在這裏品茶逗趣了,臣女告辭。”
說罷,葉蓁蓁便要起身,隻見她猛地一起,腦袋裏一陣昏昏沉沉,之後眼前便有些模糊不清,身體像是散了架一般,壓根用不上力氣。
眼見著自己要朝一邊倒去了,她連忙用手撐住桌腳,皺著眉頭看向南宮輝。
此刻南宮輝臉上盡是笑意,比之剛剛又多了幾分得逞的張揚,他卻不顧葉蓁蓁那吃人的目光,繼續品著茶。
“郡主戒備心實在是太重了,本王隻好在這茶裏下了解毒藥,本王可是盛情相邀過,是你自己不識好歹,葬送自己的。”
南宮輝眼見著自己的計劃都實現了,自然是得意洋洋,趁著葉蓁蓁還不能動彈,便一個勁兒的嘲弄。
葉蓁蓁始終想不明白,大慶帝已經下旨賜婚了,這都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對自己下手對他有什麼好處,還如此處心積慮的算計。
“郡主,本王曾對你格外欣賞,隻可惜你不識抬舉,那就別怪本王不憐香惜玉了。”
說到這兒,隻見南宮輝丟下手上的茶杯,之後便慢悠悠的挪動步子,一步步逼近葉蓁蓁,借著她渾身無力,輕而易舉的握住了她的手腕。
手上稍稍一用勁,南宮輝便將葉蓁蓁帶入了懷中,之後便將她逼入了牆角,看著麵前毫無反抗之力的葉蓁蓁,南宮輝眼裏盡是貪婪和爽意。
“你走開……”
葉蓁蓁用盡力氣推著距離自己僅有十公分的南宮輝,卻發現自己用盡力氣,卻對他來說是不痛不癢的小打小鬧。
壁咚了葉蓁蓁,看著她那雙害怕又擔心的瞳孔,南宮輝像是欣賞垂死掙紮的玩物一般欣賞著她的表情,伸出手微微的挑起她的下巴,眼裏盡是戲謔。
“既然本王得不到,那便讓大哥心疼心疼吧,他總是壞我的好事,就當是還他一些了。”
南宮輝嘴角噙著笑,麵上一副邪惡的嘴臉,湊在葉蓁蓁的耳邊輕輕地說著,眼裏的得意顯而易見,不等葉蓁蓁說什麼,他就已經對著葉蓁蓁上下其手了。
隻見他頗為迅速的拽著葉蓁蓁的領口,似乎又怕她大喊大叫,便直接對著她那微微有些幹涸的紅唇親了上去。
葉蓁蓁左右掙紮不過,又實在是不想自己受了折辱,於是下了狠心,惡狠狠的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眉頭頃刻便皺的像座小山。
一股腥味在自己嘴裏傳開,伴隨而來的便是一陣陣疼痛,葉蓁蓁的神經都開始猛烈的波動,這才感覺手上似乎有了些許力氣。
葉蓁蓁蓄力良久,之後便快準狠的推開了南宮輝,看著與自己突然保持距離的葉蓁蓁,南宮輝又一次笑了,眼裏的征服欲越來越強烈。
隻見他伸出手抹了抹自己嘴唇的血,眼裏充滿了嗜血的滋味,之後便見他要更進一步朝著她去。
葉蓁蓁心裏痛恨,眸光不知不覺變得十分冷,隻見她狠狠的咬了咬牙,這一次卻不給南宮輝任何主動的機會了。
三兩步撲過去,葉蓁蓁十分霸道的捏住了他的脖領,之後便用盡力氣翻轉過來,將南宮輝抵在了牆上。
她雖不及南宮輝有武功,卻出手狠辣,隻見她從頭上拔下一隻發釵,用盡力氣朝著南宮輝的喉管刺去,此舉儼然像個瘋婦。
南宮輝當場便變了臉色,隻見他十分緊迫的掙脫開來,又將葉蓁蓁推出去半步,這才免得自己死於釵下,盡管如此,他的脖頸還是被劃出了深深的一道血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