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夢中它是主宰,所以我被它判定為用情不專後,在夢中遭到了各種刑罰,其中我經曆了被鞭打,夾手指,甚至下油鍋的酷刑,雖然被那狐狸女告知是夢境,但卻感覺頗為真實,我痛苦不堪,問它什麼時候能結束,它永遠,直到我在現實中死亡。“
幹中離點了點頭,張琪黃卻聽的咋舌,他再問李希術,他也和秦一的經曆差不多,張琪黃道:“幸好我隻喜歡華伊雪一個人,不過我卻不知道你們兩個都是怎麼用情不專的,告訴我我也評判一番吧。”秦一和李希術都做了個不可的動作,並要張岐黃保密,守著那些女孩子時可不要亂,張琪黃“切”了一聲,道:“你們可真是虛偽,敢做不敢當呀,還要在女孩子麵前擺出一副假正經的模樣。”
幹中離道:“這麼來,是那狐狸吃了那木魚草,才會變的這般邪氣,簡直跟傳裏動物修煉有了道行一樣,不過那狐狸的邪靈被我的火罐拔出,它的本體也傷了三魂七魄,也根本不能再附於人了,所以你們要想拿到那木魚石草,再去找它的其他洞穴就可以了,俗話的“狡兔三窟”,這狐狸也是一樣,常常是同時有好幾個洞穴的,如果仔細找找應該便能找到。”
秦一聽了滿心歡喜,心想這次多虧了這幹中離了,不僅讓自己見識了高超的拔罐醫術,還幫自己脫離了困境,真是再一次遇到了貴人,於是挽留幹中離多住幾,他們也好再好好款待款待他。但幹中離卻婉言謝絕,因為自己的病人很多,有些達官貴人自己倒是不太在意,但一些貧苦善良的好人,可不能給他們耽擱了,他這次能遇到秦一他們,也是非常高興,以後就算是成了朋友,什麼時候能用的到他,便去請他出山便是。
秦一他們見他如此豪爽,也都是敞開了窗亮話,紛紛表示能認識他這個朋友,不僅開了眼界,也是人生的一大幸事。
下午時分,幹中離便要告辭離去,鵲華又讓白虎送行,可幹中離仍然有些畏懼,聽要自己騎著白虎回去,那可是一萬個不願意,鮑真真自己也一起隨行,送了幹叔叔再騎著白虎回來,千中離這才勉強答應。
送走了千中離,秦一一行人興致勃勃,商量第二再次出發,去找到那狐狸的另外的洞穴,拿到裏麵的木魚草,然後再查看羊皮書的內容。
到了傍晚時分,鮑真真騎了白虎返回,眾人一起吃了晚餐,都是興致勃勃,唯獨鵲英有些悶悶不樂,李希術一直在她身邊柔聲安慰,鵲英道:“希術哥哥,我真想不到,我父母遇害那麼久,到今我才知道是誰害的,並且中間有無數次和他們相遇,我卻還傻傻的,你那扁仲夫婦之前見到我,是不是在心裏偷偷笑我傻笑我無能呢?”李希術道:“我想這事是你夢中知道的,那便也不一定是事實了,等以後我們見到他們,再去求證一下再吧,你現在不要再多想了,把自己想的滿頭白發也是不濟事的。”鵲英歎了一口氣:“好吧,我隻是氣不過而已,那我暫時不想了,但以後我一定問親自問清楚他們。”
眾人吃罷晚餐,也都已經是神疲力乏了,便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都去睡個安穩覺了,李希術送鵲英回了房間之後,卻突然想出去透透氣,這時發現秦一正在門口坐著,於是自己也坐到了一旁。
秦一問道:“怎麼,你也沒睡?”李希術答道:“沒有。”兩人相視一笑,心底都如明鏡一般,李希術道:“我剛才在想,你咱們昏睡不醒是因為用情不專,那鵲英是為了什麼呢?她本是純潔的女孩子,我還真有些細思極恐呀。”秦一笑道:“所以你子可要加倍努力了,也許你表現不好這女孩子也會移情別戀的。”李希術奇道:“跟誰,不會是跟你吧?”秦一道:“我倒是敢保證不是跟我,因為鵲英一直把我當作大哥,至於是誰,我想你也不用太在乎吧,因為我夢中那狐狸就是連暗戀都算不專,那也許要是鵲英暗戀我呢?嗬嗬,也不定吧。”李希術道:“秦一,你也太自信了吧,鵲英也不至於到了暗戀你的地步,算了,我也不多想了,隻要我們好好的,各人心裏怎麼想都不太重要。”
秦一道:“你能這麼想,很不錯,可惜我卻有一件事解不開心結了。”李希術問:“什麼事?”秦一忽然漲紅了臉,反問李希術:“你那狐狸造的夢裏麵,發生的事是不是真的呢?”李希術答道:“那當然不是真的了,就連那些瓊樓玉宇都是憑空虛造出來的,隻是她問的問題可能是我們真心回答的。”秦一道:“那就好,隻是因為當時在夢裏,我和鮑真真發生了些難以描述的事情,我好怕那是真的,所以我醒來之後,因為心中內疚,便有意躲著她,而她對我的態度也變了,她看我的眼神又多了些許溫柔,我更加擔心了,並且她看到我在躲她,好像很不高興,剛才她看我在這裏,還過來關心我,但我見到她有些尷尬,所以冷冷的,她最後便有些氣憤的甩下一句話,秦一難道你忘了你做的事情了嗎?然後便頭也不回的到她的房間去了。”
秦一歎了口氣:“她原本是個大度的女孩,現在忽然這樣這樣做,我更懷疑那夢中發生的事情是真的了,要真是那樣的話,我可真是太對不起她了。”。
李希術道:“秦一,你也別太內疚,一切順其自然吧,這次發生的,就權當是一場夢,誰和誰最後會怎麼樣,還是要靠緣分的。”
秦一忽然笑了笑,有些釋然:“你的對,很多事情還是順其自然的好,既然你這浪蕩江湖的人都講緣分,那我還能什麼,我暫且就先當作是一場夢,一切隨緣吧。”完兩人又相視一笑,便各自回房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