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希術話題一轉,問道:“鵲姐,你知道這裏的野獸為什麼發瘋嗎?還有你怎麼被它們圍攻了?看你竟然身手不錯,應該不是附近的山民吧。”
鵲英佯裝不知道這些野獸從何而來,並謊稱自己是來采藥的遊醫,因為她不知道這年輕人的底細,不想給秦一他們帶來麻煩,也許他就是他們提到的那個黑衣人呢!”
鵲英稱她懂得醫理,知道怎麼驅除這五種毒物之毒,但是自己不便行動,不能下山采藥,還要麻煩李希術代勞,李希術欣然答應,鵲英從背囊裏拿出紙筆,寫了一張方子,李希術看了一下,有蒲公英、大蝸牛、五靈脂、雄黃、半邊蓮、蛇含……等十幾種藥材,鵲英思忖了一下,道:“算了,你就算收集齊這些藥物,恐怕我也早就毒發身亡了,幹脆我寫封信,你到離這裏七八十裏的鎮上,找我姐姐鵲華,我們家有這五種毒物的解藥,然後你拿了解藥再趕回來。”然後又一思索,道:“不行,這樣也得最少兩日,不知我還能不能撐到那時候。”
李希術卻道:“沒事,其實我這血之所以能夠辟百獸,是因為有憋寶血蟲。”李希術看這鵲英外貌美麗,和藹可親,因此也不再瞞她,將這鱉寶血蟲的來曆告知於她。
原來李希術的祖父當時結識了苗族的術師,還拜了師父,那術師告知其祖父,在雲南某處深山老林裏,有一種鱉寶血蟲,這種蟲子以血液為食,如果某人在該蟲幼時,割開自己手臂,將它納入傷口,便會在人的體內生長,平時吸食此人的血液為生,並且隻會認這一人的血液,其他一概不食,而這蟲子食量也很少,大約一個月也隻會吃上豌豆大的血量,因此也不會造成失血過多,但是這蟲子非常神異,能辟飛禽走獸,蛇蟲鼠蟻,而它在人體內吞吐血液,被寄生的的血液便有了這種能力,並且如果割開皮膚放它出來,他還能追蹤敵人,即使敵人在千裏之外也會非常精準,並且無論多遠,都能再回到主人身邊,然後再進入主人身體,主人會心靈神會一般,自會知道敵人動向。
而這鱉寶血蟲長勢奇慢,一生也隻如豌豆大,而它壽命卻很長,如果主人死去,它也會因為沒有食物,而饑餓至死,但是它即使餓死,也不會再選擇其他血液為食。當時李希術的祖父尋找了一輩子這種鱉寶血蟲,直到他的晚年才尋獲一隻,但是知道自己已經時日無多,所以也是無用,這時發現自己的孫兒李希術,賦異稟,雙眼一黑一藍,能夠隔牆視物,心想這鱉寶血蟲如果入了孫兒體內,他再擁有那些神奇能力,真是更加出色了,這樣一來可真是光宗耀祖了,於是將鱉寶血蟲給年幼的李希術種下,如今李希術長大成人,那鱉寶血蟲也有豌豆大了。
李希術告訴鵲英,這憋寶血蟲,之前含了他的血,鑽入了鵲英傷口,將血液帶入運行,而他的血已經將毒素抑製住,可以保證二三十內不會毒發,隻需要清除掉體內毒素她就沒事了。鵲英看他信誓旦旦,非常自信,自己也放下心來,可是看著他的眼睛,總感覺有些不安,終於漲紅了臉問他:“你你的眼生能透視,不會能透視人的衣裳吧。”李希術哈哈一笑:“其實我時候會,那時不僅能夠透視人的衣裳,還能看到人的五髒六腑,還能看到一些別人看不到的髒東西,比如鬼怪之類,因此那時候夜夜啼哭,從就膽異常,經常被嚇到,當時祖父看我這樣痛苦,找到他師父請他救我,也不知他用了什麼方法,反正後來我隻能透視看到死物,不能看到活物了,比如可以隔牆看到人身上的衣服,但是卻不能隔著衣服看到人體。”
鵲英聽他這麼,並且看他的眼神也不像謊,於是放下心來,又知道自己能撐上好幾,還是趕緊讓他去找姐姐拿解藥為好,也好盡快與秦一他們會合,於是把書信交給李希術,給他了路線,並找不到姐姐可以向那些山民打聽,他們都知道她們姐妹。李希術看那些野獸還沒有退走,於是割破手臂,又在附近塗了一圈血液,這樣能夠保證幾之內那些動物不敢靠近騷擾,然後快步踏上山道,沿著鵲英他們來時的路行去。
這李希術倒也細心,還給鵲英準備好了食物,於是鵲英白在懸崖呆坐望望遠處景色,晚上就在草廬中休息,心裏卻想著秦一他們不知怎麼樣了,也不能去幫他們了,不免有些心煩意亂,但是在這裏有吃有喝,等著某個人的感覺又有些愜意,就這樣很快兩日便過去了。
鵲英這正在懸崖邊呆望,忽然看到一個人影正由遠及近,快速的趕來,一身黑衣,身形瀟灑,正是那李希術,鵲英不自禁的有些感動,心底一陣暖意襲來,看他急著趕來的樣子,看來倒是真的很在乎自己的生死。
李希術趕到她跟前,也是滿臉興奮:“我已經找到了你姐姐鵲華,並且拿到了解藥。”著把解藥拿出來,鵲英告訴他一個要內服,一個外敷,於是李希術又去砍了些柴,又拿出了瓦罐,原來鵲華也是很細心,還給妹妹捎來了藥罐,。李希術生起了火,將內服藥和水放入瓦罐,開始煎起了藥,而鵲英卻早已自己敷上了外敷藥,這時等李希術煎好藥,又服了下去,鵲英道:“我服了解藥,大約三四就能痊愈,多謝李大哥的相救和照顧,如果你有其他事情去忙可以,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了。”李希術道:“不行,你的傷還沒有痊愈,那些野獸也沒有退去,我必須留下來照顧你,並且我也沒有別的事情,隻是來這裏散心罷了。”鵲英見他執意留下來,其實也有點舍不得他走,便道:“那也好,等我毒傷好了,我可以帶你去找我的朋友,他們很熱心,都喜歡結交新的朋友,但不知他們現在怎麼樣了。”完麵含憂色,李希術唯唯應諾,他知道鵲英的是秦一他們,即使她不帶著去見他們,他自己也要去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