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岐黃和華伊雪都對這女神醫很是好奇,但是秦一卻對什麼仙下凡,醫術通神沒有什麼興趣,因為在他心目中,隻有他的先祖才稱的上是神醫,感覺自己還是尋找神龜重要,於是向大媽打聽,沒想到大媽這一出話來,秦一也是非要見這位女神醫不可了,原來大媽道:“這位女神醫,就有一隻神龜,她有時會騎著它出行,那隻神龜非常威武,身軀龐大,看起來活了有幾千年了。”這位大媽完了,卻又連連的自己該死,你們是外地人,這些事本不該的,但自己沒有忍住,還囑托他們不要告訴別人,三人暗自好笑,都是唯唯允諾,都感覺這大媽真是實誠的可愛。
既然得了這個線索,他們當然要去會一會了,但到了第二再去問那大媽,卻不肯那女神醫的住址了,三人連哄帶騙,絕不跟別人是她的就是,他們也隻是好奇,去看一看就走,不是去診病,那大媽也是信了,便又給他們了。
三人大喜,於是沿著那大媽指給的路線,朝著那位女神醫的住所而去,大約走出二裏多路,忽然聽到一聲野獸的嘶吼聲,聲音好像是牛又像是熊,三人急忙回頭察看,發現一個白衣女子正騎著一隻野獸走了過來,那女子長的清麗絕俗,穿著一身白衣,讓人有種不食人間煙火般飄逸出塵的感覺,秦一和張岐黃不禁看呆了,就連華伊雪,也是不自禁的在心底感歎:“這位姑娘,要比我生的好看呀。”
也許是這女子太過好看,以至於三人都沒注意她騎得那隻野獸,現在再看去,卻都吃了一驚,那竟是一隻大龜,龜殼直徑看似有兩米以上,四肢粗壯,如同石柱一般,尾巴則很是細長,末端又尖又細,隱隱發出金屬色,龜的頭部有成人腦袋的一倍之大,全身的裸露之處也都和尾巴一樣,隱隱發著金屬色,如果它呆立不動,恐怕會被誤認為是一隻青銅巨龜雕像了,而它的龜殼卻甚是平坦,倒是很適合當作坐騎。那烏龜吼叫了一聲,嘴裏現出了一排尖尖的獠牙,三人都驚歎這是什麼品種的龜,竟有這等野獸的獠牙,並且那烏龜眼睛幽幽發著綠光,靠近它身邊,又感覺好像有一種強烈的氣場,三人的胸中都是一陣憋悶,有種不出的難受,於是側身走到一旁避開,那女子瞧也不瞧他們,騎著大龜,從他們身邊經過。
三人都是不出的驚奇,不論是這位女子的美貌還是這隻神龜,亦或是這位女子便是神醫,並且以這麼神奇的姿態出現,都超越了他們的想象,所以都是驚奇不已。秦一道:“這應該就是祖上的神龜了,這兩千年過去了,它還活著,但是它應該和那位女子有不的淵源,咱們要怎樣才能弄到一塊龜殼呢?”張岐黃道:“我看那位美女那麼美麗,並且給人治病,應該心地不錯,不如咱們央求她割下一塊龜殼給我們,對那隻龜也無大礙,要不咱們就隻能明搶了。”
華伊雪聽張岐黃誇讚別人,心裏酸溜溜的,道:“麵善心惡的人有的是,咱們不了解她的底細,還是要心些好,不如我們編個理由,比如我們家有人得病,需要那個龜殼啥的治病。”秦一思忖道:“龜殼性微寒,味鹹、甘,入肝腎心經,能治頭暈、心虛健忘,筋骨無力等病,那我們仍然裝作兄妹,就家母筋骨無力,需要龜殼醫病,我們找了三山五嶽,終於看到這隻大龜,念在我們孝心的份上,求她賜我們一塊龜殼。”華伊雪和張岐黃也沒有別的好辦法,分別表示同意。
那女子的坐騎雖是大龜,卻也走的不慢,這頃刻間,已經隻能遠遠的瞧見背影了,三人急忙提氣急追,超路緊趕慢趕才好不容易又趕到了那女子前麵,擋在了路中央,那女子看前麵出現了三人,輕拍了下龜殼,那烏龜也真聽話,瞬間就停了下來,但它身上發出的氣場,仍然逼的三人有些喘不過氣來,秦一穩定了一下心神,抱了一下拳,道:“這位姐就是這裏的女神醫吧,幸會幸會。”那女子道:“你們不是本地人,來這裏做什麼呢?又為何擋住我的去路?”華伊雪道:“這兩位是我的哥哥,我們的家母身患怪病,筋骨無力,需要找大龜的龜殼醫治,我們跋山涉水,遍尋不到,如今走到這裏,看到你的這龜個頭龐大,應該能治家母的病,希望姑娘能賜予我們一塊龜殼,一塊而已,不會對此龜造成多大傷害。”秦張二人也跟著華伊雪一起求懇,那女子冷哼一聲,我隻醫治本地人,不會管你們外地人的事,並且你的龜殼治病,山裏麵什麼烏龜沒有,何必要找我這一隻呢。”完輕撫龜殼,那烏龜帶著女子,直衝三人而來,三人感覺到那烏龜逼近的氣場,都憋悶異常,不自禁的閃開讓路,那女子騎著那神龜,也不回頭,漸漸的越走越遠。
三人商量,這大龜看起來就是扁鵲所的神龜了,無論地點和年歲都是吻合,所以千萬不能放棄,三人看那女子越走越遠,都是心焦氣燥,都想如果她不肯給一塊龜殼,那麼隻能明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