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準備完畢,張岐黃卻偷偷跟秦一,他總有一種被人跟蹤的感覺,而秦一,他也是有種被人盯梢的感覺,兩個人嘀咕,他們會有同樣的感覺,明並不是幻覺一定是事出有因,於是兩人互相使了個眼色,故意離開海邊朝著偏僻的路走去,越走越遠,一直走到了偏僻的野外,這裏有一望無際的麥田,麥穗已經飽滿,有農人在田間收割,這樣的地方,如果跟蹤別人,幾乎是沒有地方躲藏的。秦張二人走著走著,互相使個眼色,然後同時轉身回頭,果然看到在距離自己00米處,有一個人正在跟著他們,那人看到兩人轉頭,而附近也沒有什麼大樹和建築可以遮擋,所以也是愣在了當地。
兩人迅速趕到那人身邊,張岐黃喝斥道:“幹嘛跟蹤我們?”那人並不轉身逃走,而是站在原地,仿佛在等他們過來。
秦一發現這人也是個年輕人,穿著一身黑衣,戴著一頂帽子,帽簷壓得很低,張岐黃搶上幾步,一把打掉他的帽子,怒斥道:“你到底是誰?快為什麼跟蹤我們?”這人帽子掉落之後,露出了真麵目,竟然也是一個俊秀的青年,但是卻十分陌生,兩人根本不認識。秦一也是又驚又怒,但是他比較耐得住性子,抱了下拳,道:“我們和閣下好像並不認識吧,但你一直跟蹤我們,如果你不出個所以然來,我們可要不客氣了。”
那人好像也並不畏懼,嘿嘿一笑,道:“我也沒有別的意思,隻是看你們身上帶了些寶貝,還有一些我感興趣的秘密,所以我比較好奇,才來跟蹤我們。”到寶貝,秦張二人都心中一凜,他們的確帶有寶貝,可那是在他們的行囊裏,包裹的很嚴密,他又是怎麼知曉的,秦一不想多生事端,於是也冷笑一聲,:“我們是趕路的路人,隻有些銀錢,還能有什麼寶貝。”那人道:“不對,你身上有蛟龍的龍睛,而你朋友身上有龍角和龍鱗,並且你身上的羊皮書裏還記載了你們家族的祖墓,我的對不對呢?”兩人聽他這樣,馬上驚慌失措起來,這黑衣人是怎麼知道的?張岐黃怒道:“你是不是偷聽我們講話了?又是一個竊聽狂嗎。”那人嘿嘿一笑:“偷聽,我可不需要,因為我生就有一種能力,能夠隔牆視物,能夠看到阻擋物後麵的東西,甚至連那世間的邪崇鬼魅,也都紛紛逃不過我的眼睛。”這時秦一仔細打量了一下他的眼睛,發現他的兩隻眼睛一大一,這還不算什麼,但是其中一隻眼球是幽幽的黑色,另一隻眼球卻發出幽幽的藍光,和他對視片刻,一股寒氣陡然從心底升起,這人雖然麵目清秀,眼睛卻讓人生出一種莫名的恐怖感。於是聲告訴張岐黃:“這人的是真的,他這種眼睛民間叫做陰陽眼,也叫做鬼眼,能看到那些邪魅之物,層次低的隻是眼睛大不一,層次高的連眼球的顏色也各不相同,而能力也高了許多,就好比我先祖的透視能力能夠隔牆視物,當然也能看到咱們行囊裏的東西甚至羊皮卷上的文字了。”
張岐黃聽了之後,想嚇一嚇那黑衣人,他忽然大笑一聲:“你知道了又能怎麼?你還想搶嗎,我們可不是一般人,行走江湖久了,手底下都有兩下子。”那人道:“我不想搶,我隻是想去見識下扁鵲墓,想見識見識那些秘方,因為我有時也行醫,所以…。話還未完,卻見張岐黃的彎刀已經盤旋而至,原來,張岐黃感覺這個人知道了秘密,並想著要去見識一下扁鵲墓,以後會是他們的大麻煩,所以擲出彎刀,打算即使不殺了他,也要傷了他讓他壞不了事才好。
秦一正嫌張岐黃出手太狠,卻見那人看彎刀襲來,竟然巧妙的避過,身法輕鬆飄逸,彎刀一襲不中,又回到了張岐黃手中。張岐黃“咦”了一聲,道:“還是練家子。”
秦一看這人身手不凡,的確會被自己產生威脅,於是伸手探出竹筒,想吹出麻醉散把他迷倒再,可這時發現那人忽然盤坐在地,兩手交叉扶膝,好像正在暗暗運氣,這時秦一忽然感覺很冷,手一哆嗦,竹筒竟然掉在地上,一看旁邊的張岐黃,也是同樣境況,本來拿著彎刀準備第二次攻擊,卻冷的直打哆嗦,彎刀都快要拿不住了,而其時正值七月,氣已經很熱,怎麼還會忽然這麼冷,秦一發現周圍的草地也忽然蔫了一樣,甚至上麵出現了一層冷霜,甚至旁邊雨後的水溝的水正在發出結冰的聲音。秦張二人感覺奇怪,怎麼忽然氣變的這麼冷,並且越來越冷,兩人冷的慢慢癱倒在地,全身哆嗦,動彈不得。這時那人卻站了起來,走到他們身前:“哪裏是什麼鬼氣了,是你們中了我的寒毒而已,我還有個本事就是能用內息催動寒毒傷人,而這種寒毒隻有我能解除。”
“既然你們已經被我製服,那我就告訴你們我是誰吧。”“我名叫李希術,當然不是什麼名人,但是我的先祖叫做李醯,是秦國太醫,當時和你的先祖扁鵲有一段恩怨糾葛,當時先祖想得到扁鵲神奇的醫術,但是被他逃脫後一直找不到他,特別是他的長生不老方,是先祖畢生所追求的,直到他過世,也沒有忘卻,留下的遺書裏也提到了扁鵲,雖然先祖處處為難他,但是心中也是對他的醫術非常敬佩,稱他為神醫,並稱後世如能得到他的醫術,真能成為半個神仙了,我先祖和扁鵲的事也一直流傳下來,我祖父就是當地名醫,也曾遍尋過扁鵲的秘方,但也是毫無蹤跡,到了我這一代,我祖父曾我出生就帶有異相,肯定會造化過人,沒想到今日還真讓我知道了扁鵲墓的秘密,如果我能找到,不僅滿足了先祖的意願,自己也能受益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