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人，就算是死，也是你的鬼，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司馬輕聲道，語氣裏滿是愛意，“哪怕被天地唾棄又如何。”
眼前這個男人是她心中的神，不管是什麼人，都吳凡跟這個男人相比，哪怕是那個愛自己勝過愛自己的古界之主。
為了這個男人他可以算計一切，甚至是算計這個天下。
為了他，司馬可以永墜閻羅。
“司馬，”男人抓住司馬的手，淡淡道，“這些年苦了你。”
聽到男子這一句話，司馬心中一甜，知道這個男人說的是那個被自己算計的古界之主的事，眼中的意思愧疚一閃而逝。
“古界之主愛我，那是他的事情，但我愛你，是我的事情，我背叛他的確不對，若是有後果，我也願意承擔，我不後悔，為了你，就算是死，我都不會後悔。”
司馬走到男子的身後，環抱住著男子，甚至貼在他那厚實的後輩，腦中不斷的閃過當年那人的麵孔。
古界之主嗎？是啊，他對自己是真愛，什麼都是願意遷就自己，甚至自己身上的弱點都是毫不避諱告訴了她，可是怎麼會想到卿本佳人奈何為賊呢，最後殺死他的就是這個他最愛的人。
司馬睜開了眼，將腦子裏麵的畫麵都是盡數趕了出去，“蚩善那老東西還是沒有開口嗎？”
“我現在恨不得將他們抽婚煉魄！”
男子的語氣裏，突然多了一絲暴戾，還有濃重的殺意！
“真當不說我就不敢殺他們嗎？”
“不要急，”司馬提醒道，“拿東西對你太過重要，還是退一步，不然怕是線索就斷了。”
論謀略和城府，司馬一直都是男人身邊的軍師，沒有她，事情就不可能一直成功到現在。
“嗯，我聽你的。”
男人點了點頭，拉著司馬坐在自己身邊，兩個人靠在一起，對司馬來說，這就是她最幸福的時候，“來，我為你吹奏一曲。”
笛音嫋嫋，好似戀愛中的溫暖，司馬感受著這個男人的愛意，緩緩的閉上了眼，可是她的腦海中卻是那個男人臨死時看著自己的眼睛，是那般的絕望與淒苦，這前年來多少次午夜夢回，那雙眼睛就是將她從夢中驚醒。
這難道就是命運嗎？
是不是報應就要來了。
她是不是也厚後湖的一天。
這一切都是她的算計，為了自己心愛的男人的算計。
笛聲戛然而止。
“司馬，我想再試一試。”
“嗯？”
司馬睜開眼睛，詫異道，“難道還不夠麼？千年前死傷各族之人，足有上萬，還不夠……”
“不夠！”
那隻眸子閃過一抹厲色，語氣更是森冷無比，“古界的毀滅不過是讓我踏出了第一步，至於大荒聖戰各個部落死去的殘魂也隻是讓我邁出了第二步，想要邁出第三部，還是不夠。”
“司馬，幫我，好麼？”男子轉過頭，是一張俊美到有些妖異的臉，那眼神裏的祈求和期待，是任何一個女人看到，都不可能拒絕得了的。
“我是你的人，就算是死，也是你的鬼，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司馬輕聲道，語氣裏滿是愛意，“哪怕被天地唾棄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