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的所屬地查清楚了?”
“是淺草市的,”付誌輝說,“所以我也在想這件事是不是真是洛嘉做的,就想去求證,打電話去淺草,洛議員家的管家接的電話,很惱火,說讓您親自跟議員說。我這才讓人打電話通知您來一趟。”
“就會給我惹事,你也不好好想想,洛奇是什麼人物,你就這麼冒冒失失打電話去問是不是他女兒做的?許倚婷死的時候她還沒來安城,動動你的死腦筋好不好?”對於這個付誌輝他也是無語了,做事冒失不說,還不計後果,當副隊長的時候就沒少給他擦屁股,不是上頭說要提拔重視年輕有為的人,論資曆,哪能輪的到他當這個副隊長。
鄭況開始懷念蔡瑞敏在地日子,自從他被洛嘉綁架案地牽連,上麵指明要付誌輝負責接手後,他就去去向不明,他也給他打過電話,隻知道他出去旅遊了,不然遇到這種情況,讓他過來協助處理,會省心很多。
“您看是不是給淺草方麵打個電話,確認一下洛嘉的行蹤?”付誌輝說,“雖然顧啟明地話並不可信,也沒什麼依據,但車輛畢竟是淺草市丟失的,還有……”
“還有你是不是該先把另一個叫韓隨的叫來問話。”鄭況說著徑直向他的辦公室走去,“注意你問話的技巧,不要牽連無辜。”快轉彎的時候,他回頭交代了一句。
他是對付誌輝做事的方式方法極不放心的。
鄭況在辦公室裏踱來踱去,想著怎麼去打這個電話,作為警察局長,對於案件牽連到的嫌疑人,他是有責任問清楚的,給下屬一個交代,否則讓他這個局長以後還有什麼威望去領導他們,可作為洛奇直接扶植起來的人,他也不敢輕易得罪。
最終他還是拿起電話,他沒有直接打給洛奇,而是打給了洛府的管家貝英,他先是為付誌輝的魯莽道歉,再詢問洛嘉小姐的身體狀況,說她在安城發生被綁架這樣的事,作為警察局長,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本想擺一桌謝罪宴,沒想到他們回去的太快,還沒來得及等等等等,聽得貝英有些不耐煩了,“你一大早打這個電話來是不是想知道我們家大小姐的行蹤?”
“不敢,不敢。”鄭況低聲說,“我是關係洛小姐的身體狀況,自從她脫險後,也沒來得及去看一眼,還請你跟洛議員說一聲。”
“不要轉彎抹角了,”貝英說,“先生交代了,讓我們配合你的工作,我們家大小姐自從回到淺草就沒離開過,對於不懷好意之人的惡意中傷,希望你能嚴肅處理。”
“好的,好的,沒什麼事我就掛了,替我跟洛小姐問好,歡迎她隨時再來安城。”鄭況鬆了口氣,得知洛嘉的行蹤,對付誌輝也算是個交代。
“慢著。”他剛要掛上電話,聽到貝英的話,心中不免一驚。
“那個顧啟明地身份你要好好查一下,”貝英的話讓他提著的那口氣吐了出來,他還以為有什麼大事發生呢,可接下去的話卻讓他半天回不過神來。
“蔡瑞敏來了淺草你知道嗎?他好像惹了些麻煩,你最好過來一趟。”
“他現在人呢?”
“淺草市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