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直接把消息告訴他,讓他自己發現。”洛奇多餘地交代了一句,對於襲靈,他總像是對洛嘉一樣,雖然很清楚她們能把事情做好,還是會忍不住叮囑,這就是父愛吧,隻是他做的更不著痕跡些,以至洛嘉以為父親除了愛他自己和權利地位外,根本沒用愛過任何人。
“先生是不是想把蔡瑞敏收入麾下?”南涘最機靈,總能先看到別人看不到的。
“先生連他都沒見過,怎麼會。”襲靈心直口快地說。
“再說吧,這個人夠聰明也不缺乏能力,隻是少了些曆練,看他的造化了。”
夜晚,蔡瑞敏和張輝坐在吉普車裏,沒來由地打了個噴嚏。
“誰念叨你了?”
蔡瑞敏看了他一眼,沒說話,接著又是一個噴嚏。
“還念了兩次。”
“你不困換我睡。”說著往座椅裏縮了縮身子,作勢要睡的樣子。
自從他拿到電話亭裏地那個男人的清晰照片,便確定他就是住在韓倩家裏的人,便實施了二十四小時的監視,為了保險起見,更為了不被鄭況察覺,他在全民尋找洛嘉的形勢下還做與之無關的事,他就隻能親自上陣了。張輝知道內情,晚上跟他輪流監視,白天就交給付誌輝,並千叮嚀萬囑咐地告誡說不能跟任何人走樓消息。
二樓,海林家的燈是九點鍾熄的,很安靜,像是沒用人在裏麵一眼。
“隊長,你說韓倩怎麼能跟一個認識幾天的人搞在一起,是不是太不檢點了。”張輝沒話找話地說。
“你確定他們才認識?”蔡瑞敏反問了一句。
跟蹤神秘人的時候,他想起那晚在曼陀花屋韓隨跟他說的一句話,他也懷疑這個不是外來人,至少曾經在安城居住過,或許還跟韓倩有過某種關係。為此他調取了全城的監控,找到了他曾落腳地小旅館,從那裏,他獲得了他的登記信息——顧啟明,男,28歲,隨源人,不起眼的名字,不起眼的地方,隻可惜這一切都是是假的。一個正常人怎麼可能用假證件呢?除非他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從如意自拍照的時間判斷,他就是那個打電話的神秘人,起初他以為他是個熱心腸的好市民,打匿名電話是怕報複,現在他幾乎可以確定那個寄件人也是他,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絕不會熱情那麼簡單,
如果說第一次他打電話是為了配合警方,為何還要偷走證據?第二次寄一堆亂七八糟的證據,分明可以判斷他本人目睹了整個案發經過,或者說他本人就是最大的嫌疑人,而他這麼做的目的隻有一個,把目標指向洛嘉和她周圍跟她關係較近的人。
“這是要把我引入歧途啊。”蔡瑞敏想。
這個顧啟明跟洛嘉到底什麼關係,為什麼要陷害她?他跟洛嘉的失蹤有沒有關係呢?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他把自己的分析告訴張輝的時候,他恨不能馬上就把他抓起來審問,可這一切都是他們的推測,要抓人,必須找到確切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