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樂齋先生聽了白恒的起哄也不著惱,“這位先生的也不錯,但那些人急於進宮去做男妃,自然是要盡力按著我的法子來的,但他們一時資質有限,而是急功近利,自然是少有圓滿的。
但宮選曆來競爭激烈,就是不能入選男妃,也有了讓其他人一睹芳容的機會,以後嫁到其他貴族家裏也多了幾分體麵。
因而,他們都願意去參加宮選。
起來我們卿金國的宮選也都停了很多年了,不知怎麼,今年又辦了起來。”
若水聽了,若有所思,“我們還以為這宮選是年年都有呢,怎麼竟也停了很多年了啊。”
齊樂齋先生講起古來,就多了些慷慨激昂的意思,“我們國主也是英明神武的雄主,隻可惜掌權之後,宮廷生活讓她磨滅簾年的誌氣,越發的隻在後庭打轉了。
但自從去年冬,她最寵愛的那個宸妃撒手塵寰了,她這才重啟宮選的。
據也是因為宗親們的強烈建議,這才開啟的,她本裙是不置可否。
大約也不是在男色上太在意的人,可惜了,那些人卻以為我們國主隻愛美色,一心隻知道如何打扮,卻不知我們國主心裏到底是想要個怎樣的男妃。”
白恒聽了不以為然,“可是外麵傳的很不像樣子哦,國主就是貪圖美色,在國內打開選秀之風,不管是否婚假,隻要顏色可人,都要做參選的。
我還聽到了一句話,是國主重色思傾國,不管身家不管嫁。
這竟然很有些昏君的樣子了呢,這樣的宮,這樣妃子,也有不少人擠著去做,還真是想不到呢。”
齊樂齋先生聽了這話,臉上的神情漸漸凝重起來,“外麵的人竟然都這樣國主了,哎,也是她耳根子軟,想著那些進獻了男妃的人總該得些賞賜,誰知這賞賜了兩次,便成了誘餌一般,讓良家子也將自己的夫君要費盡心思送進宮去。”
白恒指了指門口,“剛才出去的那個娘子,可就是那樣的人哦,一邊著跟夫君恩深義重,一邊又來這裏替夫君求什麼悅人之道。”
白恒滿心以為齊樂齋先生要與他一起同仇敵愾,會譴責剛才那個娘子。
誰知道,他卻解釋道:“你們領會錯了,她不是來替夫君求悅人之道的,她是替她自己求的。總是猜不透夫君的心思,怕夫君是真心想去選妃,想要躍龍門、做男妃。
要是那樣,就該順著夫君的心思,讓他開心;她夫君若不是真的想當男妃,那他滿足了虛榮心,能通過中選就回家就當真是太好了。
你們,這悅人之道,當真是那麼難就懂得的嗎?
不過是易地而處,多想想別饒難處,多體諒別饒不容易罷了。”
白恒一時呆了,“先生,你的對,我們總是時時想著自己,哪裏能懂什麼叫悅人之道呢,何況太多的男人根本不屑去做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