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藥丸,非但不能治好病,還會誘發,病者嗜血。”芸娘望著我說道。
“什麼?”我一聽,頓時心頭一顫。
“那方子,前半部分,確實是能平血氣,可是最後幾味藥,卻是能引發野性的毒藥,而且,那方子最陰的,還是用了處子血,那血引,采集自陰女,如此一來,非但治不好病,還會讓病者發狂,成為半人半獸的怪物。”芸娘一臉認真的對我說。
“怎麼會如此?曹大夫也看過那藥丸的?”我愕然的望著芸娘,曹大夫最後與爹和解了,他知曉,當年是爹放過了他,為何,他不說破這藥丸治不了我爹的病?
我實在是不解,我爹對他,可是有救命之恩的。
“楚姨?”芸娘見我呆愣著,又開口喚了我一聲。
我這才回過神來,看向芸娘:“我沒事,我昏迷多久了?”
“三日了。”芸娘回道。
“都三日了?”我一聽頓時急了。
之前,答應過卓星辰,要救那心柔姑娘,並且,還要找冥北霖和談。
如今,冥北霖在氣頭上,不肯見我,那我必須先去確定,心柔姑娘是否安好。
“楚姨,你要去哪兒?”芸娘見我起身,趕忙扶著我。
“我要去地牢。”我起身,便覺得有些眩暈。
“去地牢做什麼?你不會是想救那些祭靈人吧?若是如此,還是別去了,那些人,抓了我們不少妖,神君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芸娘扶著我,同我說著。
“不是,他們之中,有個姑娘,也不知,如今怎麼樣了。”我很是焦急。
我來的那一日,卓星辰說,心柔姑娘已經被抓走一日了,如今,我又昏迷了三天,也就是說,心柔姑娘已經被抓了四日。
也不知道,如今怎麼樣了。
“姑娘?神君下過命令,不許抓女眷的!”芸娘立刻說道。
“可是,卓星辰的夫人,真的是在妖軍突襲時,被抓走的。”我說完,又回想起,自己前幾日被抓入地牢時,好似並未瞧見有女子。
“不可能的,神君的命令,在這無妖敢違抗,畢竟,妖王府刑罰嚴酷,神君為了“壓”住這些野妖,費了不少心思。”芸娘說著,又看向我:“楚姨,你被他們給騙了吧?”
“不會的。”我搖了搖頭。
卓星辰當時說起心柔姑娘時,情真意切,怎麼可能是在騙我?更何況,他沒有理由騙我。
“芸娘,你還是同我一道去地牢看一眼吧。”我總覺得,這裏頭隻怕是有什麼事兒。
昨日,那大塊頭聽我說起“心柔姑娘”時,表情好似不自然。
我如今懷疑,或許那心柔姑娘,已經死了?畢竟,那些妖,恨極了祭靈人,那心柔姑娘可是祭靈司副佐的夫人,一旦被抓,下場,自不可能好。
“楚姨,此事,還是問過神君再說吧。”芸娘思索了一會兒說道。
“可他如今,不願見我。”我不信,那日,我聲嘶力竭的喊了他那麼久,冥北霖聽不見,他隻是,在與我賭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