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些人,死人的墳墓都敢掘了,何事做不出,還敢說自己是尋常百姓?
“真的尋常麼?”冥北霖的嘴角,帶著一抹諷刺的笑意。
“不如這樣,你們各退一步,村長先給大人五千兩,然後大人再幫忙辦事兒,此事一了結,村長再付剩餘的錢財,如何?”幻大師此刻當起了說客,幫忙說和。
古村長蹙著粗眉,看著冥北霖。
冥北霖也盯著他,嘴裏淡漠的說了一句:“一萬兩,立刻給,不願意,此事作罷,不過再多的銀錢,也不能帶入棺材,就算帶進去了,隻怕也保不住。”
冥北霖是不願退半步的,他要立刻拿到這筆銀錢。
“好!”村長聽了,居然點頭答應了,並且,一揮手,示意他手下的村民,先將幻大師給拖下去。
“誒,你們要幹什麼?放手,放手!”幻大師大聲呼救。
“把銀錢還給他們,你走吧。”我看向幻大師說道。
幻大師卻搖頭:“不行,這些本就是我應得的。”
這個幻大師,都到了這種關頭了,居然還不肯把錢“吐”出來。
“不給?拖下去,狠狠打一頓,再搜搜他的包袱!”古村長翻臉之後,確實有些可怕,一臉殺氣騰騰。
幻大師叫嚷著,說古村長他們是在動私刑,古村長可不在乎。
直接走到了冥北霖的麵前,衝著冥北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要同冥北霖單獨談一談。
“這是我妻小,不是外人,你有何事,直說。”冥北霖坐下,古村長則示意手下的人上茶水和糕點。
見冥北霖端起了杯盞,這才開口,將村中的“怪事兒”告知了冥北霖。
“一個月前,村中的娘們兒,就開始變得不尋常,白日裏不敢出門,夜裏胡言亂語,我家的兒媳,還差點殺了我兒占喜。”古村長說完,就衝著一側招了招手,一個約莫四十多歲身材高大,皮膚黝黑的男人走了過來。
這個便是村長的兒子古占喜,古村長示意他,將疤痕露給我們瞧一瞧。
古占喜掀開自己的衣領,我看到了一道極長的疤痕。
“這是用刀割的?”我看著結痂的傷口,心中想著,若是用刀,對方真想殺他,傷口不可能這麼淺,沒有傷到經脈。
“是用指甲撓出來的,原本是三道,中間的最深,旁邊的敷藥之後,淺了些許。”古村長說完,便凝視著冥北霖:“之前,那騙子說,我兒媳那夜應是妖邪上身,你覺得呢?”
“妖邪上身?你們村中的女子,是陸陸續續發生,這些失常情況麼?”冥北霖抿了一口茶水,不緊不慢的問古村長。
古村長點頭,說此事,還是從他兒媳婦這開始的,一開始他還以為是自己的兒媳,突然失心瘋了。
可是,她兒媳婦“犯了這病”之後,全村陸陸續續出現,家中娘們兒,對自己的男人下死手。
雖無人死,可是,如此一來,整個村子無法平靜度日。
“那些女人呢?如今在何處?”我開口問了一句。
“都關在祠堂裏。”古村長說起這些女人,臉上是愁雲慘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