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什麼人？”
無心聖使彩眸盈淚的樣子，實在是太過楚楚動人，陳朔忍不住心疼起來。
他悄悄猜測，無心聖使應該和百裏長風的關係不淺，要不然絕對不會流淚。可是他又想不到無心聖使和百裏長風是什麼關係，因為百裏長風是一個死了不知道幾千年的老前輩，而此刻在他身下的無心聖使隻不過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女子。
是她的父親，不太可能。
是祖宗的話，也是好幾輩的祖宗。
按好幾輩的祖宗的話，不應該有這麼濃烈的感情。
梨花帶雨的無心聖使沒有回答陳朔的問題，而是有氣無力地問：“他……是怎麼死的？”
“我不知道！”陳朔微微搖頭，不忍心用這麼簡短地回答她的問題，補充道，“我見到的隻不過是他的殘魂，他應該是去世很久了！”
“去世很久了？”無心聖使喃喃道。
“是的！九幽玄域都存在不知道幾千年了！百裏長風前輩的墓地就在其中，一定是仙逝很久很久了！”陳朔並不知道百裏長風什麼時候去世的，隻是根據墓地進行推測。
無心聖使彩色的眸子放空，神情呆滯，不知道再想些什麼，晶瑩的淚珠沿著她嫩白的麵頰悄悄滾落……
陳朔也不敢打攪，默默地看著這位美麗的不真切的女子流出世間最動人的淒美，默默地猜測她和百裏長風的關係，可是卻怎麼也猜不到。
不過，他卻看到了不死的希望！
無心聖使和百裏長風肯定是有關係的，而他是百裏長風的傳人，有了這個身份或許發了荒謬毒誓的無心聖使就不會殺他了。
卻沒有想到，無心聖使突然冷冷地道：“好了！問題問完了，你去死吧！”
“等一下！”陳朔連忙喊停，一臉委屈地，“不能這樣呀！問完了問題就殺人，這是卸磨殺驢呀！”
無心聖使麵無表情，冷聲道：“我要履行我的誓言！”
陳朔有些無語，他現在有些明白這位太上聖地的聖使為什麼叫無心聖使了，是真的沒有心呀！他差點沒有破口大罵，不過他忍住了，笑著道：“行！你履行你的誓言，我不攔著你，可是你也沒有必要非得立刻馬上履行呀！反正我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不如你再讓我苟活幾，萬一你還有什麼問題想問我呢？”
“沒有了！”
無心聖使的回答如一盆涼水潑到了陳朔身上，將他澆了一個透心涼。
陳朔有些沒法子了，這個好看到讓地失色的女人，心腸比鋼鐵還硬，而且固執的要死，他不知道該怎麼對付了，歎氣道：“你不就是想要這枚儲物戒指嗎？你想要你就直，你這麼漂亮，我根本就不會拒絕你！何必編造找出什麼荒謬的毒誓來呢！”
“我沒有編造毒誓！也不想要冰火靈戒！”
無心聖使一臉的冷漠，瓷器般有質感的臉上還有著淚痕，卻已經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溫柔沒有，憤怒沒有，厭惡也沒有。
“你知道它叫冰火靈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