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能碰,主教大人還要捧著埃琳姐呢,您得是,”坎瑟端起兩杯酒,一杯遞給穆恩,“這一切都不是主教大人的錯,而埃琳姐也不在主教大人手中。”
此刻,坎瑟的兩名侍衛將一名滿身拷打痕跡的人拖進來。
“這是?我認得這橄欖枝的徽記,隻有不懂時勢的複興軍團的人才擁有這東西。他們是一群愚蠢的看到夢想破滅才肯罷休的家夥。他們竟然敢讓我的家族蒙羞!不過,我想你應該是一個識時務的人。”穆恩半信半疑地。
穆恩隻瞟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這個身穿刻滿咒語的白色鎧甲的惡魔,不會輕易相信別人的話;所有看不到真相的事情,他都會質疑,並且派多人調查。在口訊核實後,他才會采取行動。
“當然!您可是這片領地所有居民的衣食父母。沒有您,我們已經被帶去喂守序族的怪物了。如果您還不相信,可以多派點人調查一番。但是前幾的戰鬥您知道嗎?關於班尼特。”坎瑟向穆恩敬酒。
“班尼特?他死於複興軍團之手。無論複興軍團與月光鎮的襲擊事件有沒有關係,都是必須清除的,因為複興軍團是守序王的敵人!班尼特死得很值。”穆恩故作姿態。
望月六侍衛之一的班尼特陣亡,這對穆恩來是莫大的恥辱,而且班尼特是私自帶人去的,還死在了守序族的傀儡手裏。但是他從坎瑟的口氣中聽出了別的意思,這才是坎瑟告訴他這件事情的目的。
“大人,我從道消息中得知了一個秘密,班尼特在暗中與您熟知的某些人勾結。”坎瑟貼近穆恩,聲地,一副生怕被人偷聽的樣子。
“到底是我所熟知的某些人,還是你所熟知的某些人?我的手下不像科瑞茲的人那樣——今夜還在一起謀劃,隔夜裏便帶著匕首問候。”
穆恩笑道。月下惡魔的耳目眾多。之前,科瑞茲被刺的消息已經由監視教會的騎士傳達過來。
“大人,在下沒有開玩笑,我這裏還有幾封班尼特的信件,”坎瑟從懷中拿出幾封起皺的信件,“大人,請看。這些都是在歸旅人那裏攔截下來的。”
“所以,他還沒有謀劃成什麼事情,信件就已經在你那裏了;而且他已經死了,成為了一個無法被審訊的人。我的朋友,你真該好好讓祭司看看,你病得不輕。也許,你該拿出更多的證據!看在你特地跑一趟的份上,你的好意我收下了。”穆恩疑惑地。
暫時,穆恩還沒徹底弄清楚坎瑟有沒有謊。
“您,可以相信我,我可以為您做一件事情,一件可以讓您信任我的事情。”坎瑟。他知道自己戳中了穆恩的想法,因為看到穆恩露出笑容。
“那好,幫我打聽下月神之力的事情,我對此很感興趣。聽,這個秘密隻有曾經的夜幕教會的教皇繼承人科瑞茲知道。”穆恩答應了坎瑟的建議,這正是自己所要的。
如果這個對科瑞茲來意義重大的秘密可以被坎瑟獲取,那就意味著坎瑟是可信之人,因為背叛科瑞茲的人會死得很慘,尤其是在這種問題上犯錯。
“可是,這樣做,科瑞茲大人會讓在下死得很慘!”坎瑟害怕地,甚至露出懇求的目光。
就在坎瑟猶豫的時候,大殿外的刀斧手開始處置剛才的拖進大殿的騎士。騎士不停地喊叫,他的肉被一片一片的切下,卻始終不肯出有關埃琳的事情。最後,他直接咬破口中的毒藥囊,自盡了。
“那麼,你是選擇立刻被刀斧手一塊塊切成片了?”穆恩嚴肅地。
處置犯人,獻祭給守序怪物,這是望月城主懲罰不恭者慣用的手段,被稱作“月魔祭祀”。歌舞侍女看到領主大人怒氣顯現,便紛紛退下。而樂師也匆忙離開,甚至跌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