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城的事情結束後,花燕兒等人向東南方向進發。
本來,他們是準備直赴揚州的,可在江湖上經曆了這麼多事情後,他們突然覺得,隻蝸居在揚州江湖,太沒有意思了,他們想到處闖闖,就算闖不出名堂來,也比呆在揚州有意思。
大家本就無牽無掛,對於這個提議自然是十分讚同的。
於是,一行人一直向東南方向進發,最後到了沿海地帶。
沿海地區的民風很淳樸,而且熱情好客,花燕兒等人在哪裏過的很舒服,也很開心,唯一不好的是沒有遇到多少江湖上的人物。
他們本就是想著結交四方好友的,若隻是在這個地方玩一玩,那就太沒勁了。
而就在大家玩的盡心準備去其他地方的時候,沿海地區突然傳來一個消息,四海幫幫主朱令過壽,邀請三山四海的朋友到四海島上參加一年一度的弄潮盛事。
朱令過壽,與弄潮盛事本不相幹,不過大家既然是熱鬧,就拚在一起熱鬧好了。
四海幫在沿海地區的威武很高,據說最近幾年沿海地區經常有海盜出沒,把這附近的漁民是弄的痛苦不堪,後來四海幫從海上崛起,他們專門幫漁民打擊海盜,並且除去這一代海域所有的惡勢力。
一時間整個四海幫在眾人眼中就是正義的化身。
花燕兒等人來到這裏的時候,也是聽說過四海幫的事情的,隻是一直無緣一見,如今四海幫幫主過壽,他們覺得可以借此去四海島玩一玩。
約定日期在後頭,而這個時候,海岸邊已經聚集了幾十艘大船,一些受到邀請的朋友,也陸陸續續的來了,他們來了之後,直接用船駛向四海島。
這些人遍布各處,可他們敬仰四海幫的所作所為,所以就算距離再遠,他們也要來給朱令過壽。
一天之後,海岸邊的船隻少了一半,也就是說,已經有一大半的人都已經去了四海島。
花燕兒等人看這漸漸減少的船隻,心中頗有些焦急,他們跟四海幫幫主朱令並無交情,貿然進島,難免被人拒之門外,可他們又實在想去,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海邊有一家客棧,叫龍騰客棧,客棧裏最主要的食品就是魚,花燕兒他們就住在那家客棧裏,幾乎每天都吃魚,讓他們吃的有些厭煩,不過這家客棧有一樣好東西,那就是酒,而且是上好的酒。
每一個路過這裏的客人,都很喜歡龍騰客棧的酒。
離朱令過壽隻剩一天了,大家因為苦悶,隻得在客棧喝酒,而就在他們喝酒的時候,一群人突然進了客棧,這些人衣式各不相同,兵刃也不相同,有的溫文爾雅,有的五大三粗,不過這些人中,一個人最是出眾,那人白衣,身材修長,淺笑淡雅間有著讓人自慚形穢的氣質。
那人在客棧坐下,其他人都隨他周圍而坐,可以看出來,這些人都以這白衣少年為中心。
少年坐下後,一五大三粗的男子喊道:“上酒菜!”
客棧老板見有生意來了,自然是十分殷勤歡喜的,酒菜上來之後,那些人便喝了起來,而那個五大三粗的人望著那少年,道:“公子,我們既然來了,何不直接登島,幹嘛要在這裏結束一宿,等明天再去呢?”
白衣少年淺淺一笑:“鐵牛,這你就不懂了,我們來是做什麼的?”
“做什麼的?自然是給朱幫主祝壽啊,不然還能做什麼!”
“是啊,你也說了,是為朱幫主祝壽,可給人祝壽,不拿禮物怎麼能行?”
白衣少年說完,那個叫鐵牛的人連連點頭:“公子說的極是,隻是……隻是我們送朱幫主什麼禮物呢?”
“一般的金銀珠寶,朱幫主根本就不稀罕,送禮物就要誠心,所以我為朱幫主準備了一份大禮,一定能夠讓他滿意的。”
“什麼大禮?”
“暫時還不能說,等明天,自然就知曉了。”
白衣男子這麼一說,那個叫鐵牛的果真就不言語了。
他們兩人說的這些話都被花燕兒和司徒空等人聽到了耳朵裏,隻是他們對眼前的這名男子並不認識,所以更想不出這個男子會給朱令送什麼禮物了。
而就在大家為此時疑惑間,一個聲音突然從那邊傳來:“這幾位朋友,可是去給朱令朱幫主祝壽的朋友?”
整個客棧之中,除了他們這一撥人外,就隻有花燕兒他們了,所以聽到這個聲音後,花燕兒等人淺淺一笑,道:“我們倒真想到四海島去玩玩,隻是我們與那朱幫主並不相識,貿然前去,恐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