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一番嬉笑:“你們是什麼人,找陶三仙做什麼?”
“這麼說你並非陶三仙了?”
“沒錯,我不是陶三仙,可這有能怎麼樣呢?”
“讓陶三仙出來!”
那骨瘦如柴的男子又是一番大笑,隨後道:“恐怕辦不到!”
“辦不到,你就得死!”謝碧青說著,突然飛身刺來,她的劍法很高,她對自己很自信,他自信這個男子一定躲不過自己的劍。
可時間的事情有很多都是不確定的,在謝碧青的劍刺來之上,那個骨瘦如柴的男子嘿嘿一笑,一閃身便躲了過去,謝碧青的劍法在他跟前,就好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似得。
這讓謝碧青很生氣,也讓花燕兒他們很吃驚,而吃驚之餘,他們都很清楚,謝碧青不是這個男子的對手,所以他們必須出手幫忙。
就在謝碧青再次出手之時,花燕兒和司徒空等人突然出手了,他們的人很多,他們相信,他們一定能夠將眼前的這個男子打敗。
可事情並沒有他們想的那麼簡單,眼前的男子嬉笑怒罵間,便躲過了他們的攻擊,而躲過攻擊之後,他也突然出手了。
他是一個心狠毒辣的人,他下手很無情,若非花燕兒及時搭救,謝碧青恐怕就要命喪他手了。
他們越與這個男子打,就越發的感覺到害怕,越發的覺得再繼續打下去,他們恐怕一點便宜都占不到,可他們又不能停,因為這個男子太狠了。
與那骨瘦如柴的男子打了一番之後,他們突然覺得這個男子可能並不是陶三仙,因為不管怎麼說,陶三仙不太可能對他們這麼狠,雖然他們本來就是要殺陶三仙的。
這樣打了半柱香時間後,花燕兒他們更加確定這個人不是陶三仙,所以這個時候,花燕兒邊打邊喊道:“你是什麼人,為何會在這三仙島上?”
那骨瘦如柴的男子,嘻嘻一笑:“你們幾個小娃子,功夫倒還不錯,隻不過嘛,嘿嘿,跟我比還差了點。”
見這男子如此猖狂,司徒空冷冷一笑:“說大話也不怕閃了你的舌頭,你連自己的名號都不敢說,竟然還說比我們強!”
這男子聽得司徒空的話後,頓時大怒不已,道:“你個小娃子,告訴你們也無妨,我就是江湖人稱快如電的嵇典,今天遇到我嵇典,是你們的運氣不好。”
花燕兒和司徒空等人都沒有聽說過嵇典,所以他們也並沒有很驚訝,隻是這嵇典武功如此之高,讓他們有些心急,想著若再這樣僵持下去,恐怕他們少不得要受些傷的。
這個時候,花燕兒繼續問道:“你是嵇典,為何呆在陶三仙的三仙島上,難不成你們是朋友?”
聽得花燕兒這話,那嵇典突然呸了一下,道:“誰跟他是朋友,我們是仇人,而且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花燕兒和司徒空他們並不明白嵇典和陶三仙有什麼仇,不過當他們聽到嵇典的這句話的時候,多少察覺到了一絲希望,於是連忙說道:“我們來三仙島就是為了殺陶三仙,既然你與嵇典是仇人,那我們也算是目的相同了,既然如此,何不住手言商呢?”
嵇典聽得花燕兒的話後,雖未馬上停手,可也慢了一慢,道:“你們與陶三仙真的有仇?”
“當然有仇,而且是血海深仇。”謝碧青聽到嵇典的話後,搶先喊道,她的語氣之中充滿了恨意,這讓嵇典更加確信,花燕兒等人與這陶三仙有仇。
既然確定了他們這些人跟陶三仙有仇,嵇典立馬住了手,他住手之後,笑道:“真沒想到,這個陶三仙竟然有這麼多仇人,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現在我們是朋友了,走,我領你們去教訓陶三仙去。”
嵇典說著,飛身向一棟房子飛去,花燕兒等人也不遲疑,跟著追了上去,隻是他們雖追上去了,卻十分的謹慎小心,因為陶三仙的武功非常了得,稍有不慎,便有可能被他有機可乘。
花燕兒等人小心謹慎,可那嵇典卻是健步如飛的,好像他一點都不擔心陶三仙突然從暗處衝出來似得。
當大家跟著嵇典進了那棟房子後,他們才終於明白為什麼嵇典一點都不怕陶三仙衝出來,因為陶三仙根本就不可能衝出來。
在屋子裏,一條鐵鏈捆綁著一人,那人微胖,身材卻是高大的,留有短短的胡須,還算英俊,他看到嵇典領著一群人進了房間之後,立馬痛罵道:“嵇典你個王八羔子,快把你爺爺我放了,不然等你爺爺我出去了,非得讓你碎屍萬段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