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朝!
初平元年(190),帝都洛陽。
三月!有雨東來。
“簾外雨潺潺,春意闌珊,羅衾不耐五更寒。
夢裏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
獨自莫憑欄,無限江山,別時容易見時難。
流水落花春去也,上人間。”
被貶為弘農王的少帝劉辯,於百層樓高的大廈頂層,透過0毫米厚的防彈玻璃望著外麵恢弘大氣而繁華的帝都,念完整首詩詞,露出感慨萬千的神情。
要不了幾個月,大好的河山,整個帝都都會化成廢墟。
如自己的皇帝寶座一樣鏡花水月般破滅。
我要是被李儒毒死,十八路諸侯伐董的鬧劇就該上演了。
“弘農王,詩你也做完了,是時候幹了這杯酒了。”
門口方向站著一個黑袍服,戴著高冠,麵相尖瘦的男子。
此人不是別人,乃是現今大漢帝國博士,弘農王郎中令李儒。
李儒此人陰狠,待在他身邊常有種冰寒之感,猶如毒蠍窺探讓人不安。
他的身後後站著一百位西涼親衛軍士兵,一個個虎背熊腰,兵甲鮮明,殺氣十足,其中一個手裏托著玉盤,上麵有杯毒酒。
這杯毒酒是送劉辨下陰間幽途的。
劉辨的臉上並沒有一絲情緒波動,雙手負在身後,看著李儒,平靜卻很從容的道:“我要洗臉,整理蟒袍。”
劉辨也不管李儒是否同意,走向了一旁的愛妃唐姬,輕輕的抓住她的手道:“愛妃,你來幫朕。”
身穿大紅宮裝,烏墨般的青絲簡單的綰了個飛仙髻,僅有十五歲的美人唐姬注視著劉辯。
不知為何,從三前開始,自己的夫君好像變了一個人。
沒有了原來那股放蕩不羈,荒唐禿廢,不在酗酒咆哮謾罵。
轉而是深深的沉默,寡言少語起來。
每日升開始,在樓頂望著帝都的那些鋼筋鐵骨構架出來的繁華都市愣愣出神。
偶爾回神過來就作出一首精妙絕倫的詩詞,這些詩詞直接可以秒殺當代所有才子,足以讓世人震撼。
下才氣十鬥,他大概占九鬥……
劉辨看到有西涼甲士上前想阻止,微微翹起嘴角冷嘲道:“怎麼,你們還怕我從這樓上跳下去逃走嗎,原來你們也有怕的時候,哈哈哈,堂堂李儒也會怕朕……”
李儒如蛇蠍一般的眼睛死死盯著劉辨,一擺手,讓擋在前麵的甲士紛紛讓開。
他到要看看皇帝想耍什麼花招。
一個突然能做詩的廢帝能折騰什麼花來?
李儒並不擔心劉辨會逃走,這裏是一百層樓高的大廈頂樓,劉辨想從窗戶上逃走,會摔得粉身碎骨。
不過等著許久,劉辨與唐姬也沒有出來。
李儒終於等得不耐煩了,示意兩名甲士撞門。
門開,李儒走了進去,的衛生間並沒有劉辯與唐姬的影子。
窗戶果然是打開的,他走過去,伸出頭顱瞧了瞧,也沒有劉辨二人的影子。
不由臉色一沉,盯著花板看了一眼,有絲明悟過來,然後拿出軍用通訊器:
“弘農王出逃,立即關閉大廈所有出口,所有人員給我搜,一經發現,就地格殺!同時出動機甲監視皇宮附近的街道,一但發現可疑之人全部斬殺……”
就在李儒與一眾西涼軍搜查整座大廈的時候,劉辯帶著唐姬正沿著通風管道往下運動。
多虧了他有一顆來自於後世的靈魂,前世是地地道道的全能特種兵,要不然也不會懂得這麼多,知道利用大廈的特點隱蔽下樓。
“夫君,我們應該下來了吧。”